以用强大的力量和敌人战斗,但他却无法让自己所爱的女性幸福。
他究竟是一个多么凄惨的人啊。
他希望自己能就此毁坏。
冬马一直哭到眼泪和声音干涸,撞到额头上出现伤痕。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血渍染上妈妈的墓碑。
冬马大力地呼吸,双眼变得空虚。他用那空洞的眼睛看着右手上的[久远之月]。「我不能就这样死去。」
冬马从喉咙挤出低语,下定决心的火焰在空壳般中的眼睛里燃起。
「我不能就这样一个人死去!我一定要让那两个人一起陪我死!」
阵内甲牙
香沙莅桂
虽然不知道阵内甲牙得到无限的强大力量后要做什么,但敌人的目的和他无关,他只要让阵内死得尸骨无存,不能转生就奸。
香沙萝桂也是他在死前必须打倒的敌人。那个青年过人的执念一定还会为了要灭绝狼人族而采取行动。为了要让深雪将来能够安心生活,冬马一定得打败他。而且香沙萝原本就是让由花痛苦、在深雪身上留下不可抹灭的伤痕、一个他无法原谅的男人。
「两个敌人都非常难缠,只要我能打败他们,姊姊大人和大哥就不需要战斗了。」
这是他死前唯一能为大家所做的事。
就是战斗。
冬马轻轻闭上眼,戚受着夜风。风吹过濡湿的双颊,让人发疼般的寒冷。
「母亲,对不起。我居然放声大哭。」
冬马睁开眼睛,用手拭去墓碑上的血渍。
「我一定是想大哭才跑来这里的吧。」
在他提出分手时,他知道绝对不能在深雪的面前流下眼泪。既然是他提出来的分手,那就不能让深雪看到他的眼泪。
他希望深雪能早日把自己忘掉,所以他才那样说,希望她讨厌他、憎恨他。
「可是我实在不是说谎和演戏的料子啊」
冬马用袖子擦了擦再度流出的眼泪。
他一直忍住的眼泪如果不让它流出来,心一定会崩坏的。
「我再也不会哭了,哭泣就到此为止。我会用我所剩的生命去完成我所能做到的事然后我就会去见你的,母亲。」
冬马对着母亲微笑,转身离去。
在寂静的病房中,深雪一个人坐在病床上。
风从梢梢推开的窗缝中吹进,窗帘微微地摇摆着。
深雪正凝视着月亮。
深雪一直注视着和满天星星一起散发光芒的新月,大概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了吧。
她换上了静华拿来的丝质睡衣,外面则罩着件针织外套。静华一个小时前来到深雪的病房,深雪拜托静华让她一个人静一静,静华什么也没问地便答应了。
「冬马」
深雪轻轻抚着颊上的伤口,闭起双眼。冬马的侧脸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她硬是压下自喉头深处涌上的哽咽。
「我不可以哭」
提出分手的他没有哭。
难过的、痛苦的,不是被要求分手的自己,而是提出分手的他。
他忍住了眼泪,所以她也不能哭。
他最后的侧脸上没有表情。
但深雪知道他的心里在流泪,所以她也忍住自己的泪水。
她知道他是故意要让她讨厌他、憎恨他,才说了那种话。
「不能长寿的我无法带给深雪幸福。如果待在我身边,一定会再把她卷入战斗』,冬马,你一定是这样想的吧」
淡淡微笑的深雪对着不在现场的冬马诉说。
深雪紧握住床单,咬住下唇、忍住眼泪,只要她一放松,眼泪似乎就会溃堤而出。
「我不是为了要幸福才喜欢上你的,我是因为喜欢上你,才能一直过得如此幸福」
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待在充满他温柔气味的身边,就能获得安宁。
为了他做饭、挽着他的手走在同一条路上,光是这样,就能让整颗心温暖。她觉得这就是所谓的幸福。
「如果冬马死了,我一定会很难过,一直哭,一直哭可是可是」
所爱的人离开这个世界。
被遗留下来的人则是不幸。
爱情会化作悲伤刺穿被遗留下来那人的胸口。
但就算再怎么悲伤,死者都不可能复生。
就算被遗留下来的人再怎么伸长了双手,都不可能触摸到死者的衣角。
就算被泪水淹没,死者也无法伸出手来拉你一把。
无法追上。
永恒而绝对的距离那就是死亡。只是
「如果冬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