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会被车子辗过去的!」
深雪这么说,但冬马并没有听进去。
「太夸张了啦!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医院,没事的。」
他笑着拒绝了。
「而且你等一下也要上课啊,我还想拜托你帮我洗衣服呢。」
虽然有点担心,但深雪还是答应了。
「我还是不能告诉深雪。」
冬马一脸阴郁地走在前往医院的路上。
他不能跟她说,不能跟她说[久远之月]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也不能跟她说自己被一个
名叫阵内甲牙的敌人盯上、还被迫和他战斗。
大腿被刺中、倒在血泊里的深雪又浮现在冬马的脑海中。
他再也不想再看到那样的情景了。
冬马在马路前等着红灯,抬头仰望天空。
太阳沉落在飞鸟山间的画面非常美丽。
最后一道夕阳余晖瞬间消失,薄暮支配了夜空。
等到静马终于离开飞鸟的修行场,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通常说到在深山里待上一个月修行的话,一般的印象中胡子和头发都会乱长,衣服也会变得破破烂烂的,但静马不一样,他全身上下神清气爽,看起来就像是都会里精明的商人一样。
不论何时都不能忘记外表的整洁,这是静马的原则之一。
「今晚就在这附近投宿好了先和姊姊大人取得联络吧。」
静马从外套里拿出手机,呵地一声弯起嘴角。
由于飞鸟的修行场里收不到讯号,无法使用手机,庙里虽然有接电,但是却没牵电话线,让他这整整一个月完全音信不通。
「一定会被骂吧」
他说过半个月就会回东京,但都一个月了还没回去,而且还完全没消没息的,静华可能已经气炸了。
静马不但在姊姊静华的面前抬不起头来,她同时也是他最害怕的人。
这个时间的话,她搞不好正好出去买东西」
就在他翻着电话簿找着姊姊的电话时,手机响起
「喔?」
画面上显示是公共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静马按下通话键。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
冬马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传来。
「听到男人讲这种话我也不会高兴喔。」
静马开玩笑似的说,但冬马却笑也不笑地沉默着。
明明就是用公共电话打来的,但电话的彼端却异常安静,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微微的脚步声。
「你怎么了?在哪里打的电话?」
从这句问句结束到冬马回答前,隔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呵....我在医院。
冬马压抑着戚情回答。
呵大哥....我....
冬马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冬马?」
静马忍不住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