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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雪带着微笑邀请冬马。
「呃,还是不要好了。」
冬马慎重地拒绝。
「冬马你的脸好红。」
被由花嘲笑的冬马用报纸遮住发红的脸,深雪和由花对看了一眼,一起笑了出来。
「那我们就去洗澡啰!」
「我们先洗啰!」
深雪点头示意由花前往浴室。
「这个小孩不但乖,而且也很有礼貌啊。」
冬马看着由花的背影低声说道。
「我再打一次电话给大哥吧。」
冬马从沙发上站起身。
他以为有留下来电纪录,对方就会打电话过来,不过静马他却完全没回电。
「大哥去见女人的时候一定会把手机关机是因为这样吗?」
就因为这样,他打大哥手机的时候常常找不到人,而静马又常常不在家,总之就是个很难找的人。
冬马在厨房暍完一杯麦茶后,走到走廊上拿起话筒,拨了静马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了几声后,大哥接起了电话。
「太好了,你接电话了,大哥?是我」
就在他为了终于找到大哥而感到安心时
「我在忙,明天再打给我。」
哔,还等不到他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冬马僵在原地。
「喂、喂喂、大哥!?」
虽然他试着叫住大哥,但他唯一听到的就只有「哔哔」的空虚声响。
他试着重拨,可是大哥似乎把电源关了,完全打不通。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冬马盯着话筒呆呆地愣在原地。
「呀!」
浴室里传来一声惨叫,是深雪的声音。
「这边又是怎么一回事」
冬马跑到更衣室前,对着门的另一边大喊「深雪,你怎么了,」结果深雪就打开门从更衣室里冲了出来。
「呜哇哇哇,」
冬马看到全裸的深雪包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的样子,不禁有点狼狈。
「冬马,由花她」
冬马看着深雪快哭出来的表情,皱起眉头。
他和深雪一起走进更衣室,探头看进浴室,他的眼睛睁的斗大。
全裸的由花坐在浴室的角落里,抱着双肩不停颤抖。
「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我说她的头发很美,摸了她一下之后,她就」
深雪摇了摇头。
由花睁大了眼,瞳孔里浮现出强烈的恐惧感。
冬马进入浴室。
「怎么了?没事吧?」
冬马伸出手要把手放在由花肩上,结果
「不可以碰我!」
由花的叫声响遍浴室。
「不可以碰我」
由花不断重复,她看起来非常狂乱,呼吸也显得异常紊乱。
「不、不要碰我」
由花失去意识,趴倒在张大眼睛的冬马面前,冬马伸出手把她接住。
「冬马」
「嗯嗯」
冬马把由花抱在胸前站了起来,从她身上感受到彷若要撕裂胸口的悲伤气息,冬马垂下双眼。
香沙薙桂坐在长椅上,紫色的瞳孔里映照着澄澈的深蓝色天空,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现在在秩父市内的一个小公园里,旁边没有任何人。
身上的白衬衫满是破洞,沾满了血迹。
路边一盏快要坏掉的路灯闪烁,照亮他的身影,在电灯附近飞舞的昆虫拍翅声根本就是噪音。
一只乌鸦无视在电灯边飞舞的昆虫,自顾自地顺着羽毛。
「为人父亲的执着吗?烦死丫。」
桂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低语,他的瞳孔稍微扭曲。
他让绫濑由纪彦逃了,然后,又有人来打扰他和那头银狼之间的战斗。
叫作响忍是吧既然有人把直属的密探送来就表示『那个男人』预测到我的行动了
桂的嘴角烦躁地扭曲。
就算有再多人来打扰,只要有人挡在我的路上,我就杀了他。我一定要解放长眠在由
花体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