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马的双眸和诗织如出一辙。同时,也跟深雪的双眼相似。
之所以会挑选深雪作为冬马的结婚对象,就足因为他在深雪的眼里看到了诗织。
他希望深雪能治愈冬马心里的伤痕。
她就像拯救了我的诗织一样,拯救了冬马。
相马的眼里满溢着泪水。
虽然他心里满足对诗织和深雪的感谢和歉意,但却无法丛一舀语描述这份诉说不尽的心情。
他守护不了诗识,又把深雪卷入这场战争,害死了她。
我我真的什么也做不到我只会伤害别人
相马试着咬紧牙根忍住泪水,但根本无效,这十二年来他苦苦隐忍的一切悲伤痛苦一涌而上,让相马怎么样也止不住自己的泪水。
意识朦胧的鹰秋勉力张开眼睛,看到了金色的光芒。
一道温暖而又强大的光芒。
是月森吗
虽然鹰秋的视线模糊,无法准确对焦,但他确定那道强大的光芒来白月森冬马。
他想站起来帮他的忙,但他的四肢被黑色的光枪贯穿,短时间内大概没办法站起来。
凄惨落败。因为输得实在太彻底了,他连懊悔的感觉郡没有。
交给那家伙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下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相信一切都应该已经结束了。那道金色的光芒一定能引领他们抵达最完美的结局。
彻底安心的感觉让鹰秋再次闭上了双眼。
风又再次吹起。
巽笑着,任发丝和斗篷随风飞扬。他脸上的笑交杂着喜悦和忧郁。
这一刻终于、终于来了。
巽张开双手,他的嘴角正窃笑着。最后他的窃笑变成了高声大笑。笑声撕裂了暗夜的天空,无尽地回响着。
大气呼应他的笑声,卷起一阵疾风。
冬马任风吹抚着他的体毛,一步也不后退,直直地凝视着巽。
深雪告诉过他。
御常巽是个悲哀的男人。他若不将悲伤化作憎恨,就无法活下去。这是个可悲的男人。
现在的冬马确切地理解到这个事实。
御堂巽的气味,那不是被憎恶和疯狂凭依的气味。
这个男人只会用疯狂和绝望的利刀切割自己的心,散发出阵阵悲哀的气味。
巽自己最清楚,这场复仇闹剧毫无任何意义。
虽然他自己最清楚,但他却不愿结束。因为他不知道让一切结束的方法。
让一切结束吧。任谁都是这么希望的。
在冬马下定决心的那一瞬间,吹拂的风停下
去死吧!神狼!我要让你金色的体毛染上鲜红!
巽的身旁突然出现无数蓝黑色的光球,朝向冬马袭来。光球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切开大气,直逼而来。
但冬马毫下慌张,用两只拳头挡住所有袭来的光球。
光球在触击到冬马拳头的那一瞬发出金色的光辉,无声地消灭。
两手虽然有些发麻,但不构成任何问题。可是
这样下去根本不能反击。
鹰秋就倒在巽的脚边,贸然行动只怕会把他卷入战斗。
冬马紧咬着牙根。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理,露出了一个残虐的笑。
糟了!
焦躁的冬马虽然立刻重整姿势,但巽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
在这里只会顾虑周围的状况而无法尽情作战。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吧。
巽说完后在胸前画了一个印记,开始咏唱术。
冬马原本以为巽会转而攻击鹰秋,所以他吓了一跳。不过改变战斗场地对他来说,的确不失为一个好提议。
啪叽。一声如同静电被弹开的声响响起,周围的景色开始起了变化。
冬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光景。
有血的味道。是他讨厌的腥臭味。
冬马和巽站在一个鲜红色的空间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任何人影。但这个诡异的空间里只有满满满满的红充斥其中。
看到比鲜血还深遂的红,冬马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个空间的存在,给人一种无可比拟的压迫厌。
他的胃像是被紧紧掐住似的,心头涌上一股呕吐感。
而巽则是大大地张开双手,恍惚地笑着。
或许这个空间就是巽内心世界具象化后的实体吧。
先发制胜!
冬马忍住反胃感,把意识集中在钩爪上。他的钩爪闪烁着,洒落金色的火花。
他瞄准巽挥下钩爪,钩爪进射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