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就来做最后的工作吧。」
我为了支撑那块天空,把手伸向头上。亚露卡娜、戈卢罗亚那,以及迪德里希也跟著我这么做。
只要竖起耳朵,魔王圣歌队的歌声就再度从远方传来。
──要是可恨的你的神沦为罪人,
──希望能让我以我的神的名义起誓。
──要在那个处刑台上下达剑的审判。
──我所不容许的你的神的教典。
──我必定会赌上这条命守护到底,
──要送到一直在祈祷的你手上。
──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仇敌啊,我们不同的就只有一个神名。
阿盖哈、吉欧路达卢,以及盖迪希欧拉,地底人民的意念结晶朝著支柱之间聚集而来。我以全身承受深爱地底的这份意念,集中在此。然后将覆盖世界的爱魔法从我的右手中释放出来。
「『想司总爱ra senshia』。」
我所发出的漆黑之爱与从地底各处聚集过来的纯白之爱在这里立起黑白色的柱子,确实支撑著落下的天空。现在就算让天盖从永久不灭的神体恢复成原状,也不会立刻崩塌下来。
「亚露卡娜。」
我将里拜因基鲁玛交给祂。亚露卡娜就像要用双手捧著似的接过神剑,微微屈下膝盖。雪月花在祂周围发光。
「明月升起,长剑落下,等待下次的审判之时。」
全能者之剑里拜因基鲁玛闪耀发光。白银光芒照亮四周,分裂成理灭剑贝努兹多诺亚与「创造之月」亚蒂艾路托诺亚。上弦月在天盖上闪烁著。
「将这个『想司总爱』的柱子变成天柱支剑贝雷毕姆吧。」
亚露卡娜点了点头,以「背理魔眼」瞪向柱子。黑白色的光芒渐渐变成剑的形状。
「…………唔……」
亚露卡娜伴随著痛苦呻吟,眼球溢出鲜血。尽管藉助蒂蒂与杰奴卢的力量,但祂仍然没有完全避开赛里斯的攻击吧。祂突然瘫跪在地上。
「…………没事……的…………」
尽管都跪倒了,祂还是为了要将「背理魔眼」朝向黑白色的柱子把头抬起来。
有人伸出了手。有两只。那分别是戈卢罗亚那与迪德里希伸出的手。
「就以痕迹书让亚蒂艾路托诺亚恢复成过往的模样吧。只要『创造之月』取回原本的光辉,应该就能减轻祢的负担。」
戈卢罗亚那从魔法阵中取出纯白的书籍。
「然而,由于痕迹神已不在世上,所以无法确实恢复就是了。」
「这没什么,就用坎达奎索鲁提局限住未来吧。虽然我这边也因为娜芙妲无法使用神眼,所以有点不太可靠呢。」
两人笔直看向亚露卡娜。戈卢罗亚那看起来过意不去地说:
「……我不会忏悔,也不会请求祢的原谅。吉欧路达卢确实一直背叛著祢……」
「……这绝对不是能补偿的事,但这是阿盖哈过去的所作所为。就让我作为王,为此赎罪吧……」
亚露卡娜以溢出鲜血的魔眼瞪著两人。
瞪著过去背叛自己、将自己推落到地狱深渊的吉欧路达卢与阿盖哈的子孙。
「我……」
祂瞬间看了我一眼。我十分明白祂的心情。
「我现在还是无法原谅。不论是阿盖哈、欧路达卢,还是你们的教义。尽管如此──」
这么说的祂温柔握住两人的手。
「我来治疗吧。如果是『背理魔眼』,也能让娜芙妲的神眼之力恢复一点吧。」
──其实已经知道。
──我就只是憎恨,不需要获得更多。
──挥下的剑难道无法停止吗?
──我的神不会拯救你。
──这个祈祷要献给你信奉的神。
──尽管如此,我祈求你那可恨的教义能永远传承下去。
亚露卡娜将魔眼朝向娜芙妲。受创的神眼被重造,伤势稍微恢复。
「迪德里希,坎达奎索鲁提就交给你了。」
「好。」
娜芙妲以祂受创的神眼注视未来,迪德里希朝著戈卢罗亚那拿在手上的痕迹书,高举著坎达奎索鲁提之剑。未来不断地遭到局限。
「痕迹书第一乐章〈遗物再临zeguneru〉。」
翻开的痕迹书与戈卢罗亚那唱出的圣歌经由坎达奎索鲁提局限未来后,光芒自亚露卡娜身上溢出。抬头望去之后,能发现曾是上弦月的「创造之月」变成了满月,将黑白色的柱子照耀成白银色。祂将「背理魔眼」望过去。温柔举起天空的「想司总爱」之柱变得更加稳定,就连秩序也开始支撑著这根柱子。
一直微弱响著的天空地鸣戛然而止,「想司总爱」之柱被「创造之月」与「背理魔眼」重新创造,渐渐变成黑白色的天柱支剑贝雷毕姆。
如今就在这一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