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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可是有舞蹈动作喔!」
我配合著音乐蹬地冲出。
『请不要打开♪』
「喝!」
我缠绕著「狂爱域」的正拳将神之唱炎轰飞。
『请不要打开♪』
「喝!」
我在收回右手的同时打出左手的正拳将漆黑的「狂爱域」聚集起来,把「信徒再诞」的死者们一拳轰飞。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请不要打开,那是禁忌之门♪』
「喝!喝!喝──!」
再来三拳。
面对魔王赞美歌,他们的圣歌被震开了。
「……怎、怎么可能──!神的圣歌……」
「被这种……这种禁忌之歌──……!」
目睹到惨叫连连的死者们,戈卢罗亚那露出惊愕的表情。
「请……请勿害怕……前任们。你们无须害怕。一度毁灭之人是不会再度毁灭的。蒙神宠召的你们早已是不灭的──」
看到一名死者澈底地腐烂消失,戈卢罗亚那当场哑口无言。
「……没…………有复活……?为什么…………?」
「你不明白吗?」
我与亚露卡娜站在始终不放弃祈祷的戈卢罗亚那面前。
魔王圣歌队的歌声响起。
「了•去了,了•去了,了•去了呜呜──」
「…………我不明白…………」
「也就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快乐不就好了。这首歌唤醒了他们在临终前怀有的真正想法,所以成佛了。」
「……成……佛……」
戈卢罗亚那一脸像是在说「不可能」的表情注视著我。
「人无法光是为了国家而活,不论是谁都有著一颗心。遗忘快乐,成为只是不断祈祷的存在,算什么人生啊。」
「不会的,这怎么可能──」
「你还不肯相信吗?他们的禁忌之门已硬是被她们撬开了。」
我果断地举起右拳。
「觉悟吧。我接著就在你的心中放进禁忌的钥匙。」
『请不要放进来♪』
「喝啊──!」
魔笛响起,我将「狂爱域」缠绕在拳头上。
挥出的正拳将福音神杜迪雷德一拳轰飞。
「呃啊……」
我的右拳打在应该是声音本身的戈卢罗亚那的心窝上,把他的身体强行抬起。
以声音还以声音,以爱还以神。
「狂爱域」、魔笛以及〈邻人〉的舞蹈动作,确实腐蚀著攻击无效的福音神。
「……住……手……不要对福音,不要将这种声音──喔、喔喔,神腐化了……!」
『请不要放进来♪』
「喝啊!」
我的左拳再度打在教皇的腹部上,让他的身体凹成ㄑ字形。
「……呃……呃啊啊啊……福、福音,消失了…………」
『请不要放进来,那是禁忌的钥匙♪』
「喝啊!喝啊啊啊啊!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朝著心窝、喉咙与脸部,将缠绕在双拳上的「狂爱域」打进去。教皇就像弹开似的往后飞走,在撞断好几根柱子、撞上墙壁之后才总算停下来。
「我不懂什么福音。」
福音神杜迪雷德在澈底腐烂之后毁灭了。
我朝著失去神力的教皇说:
「但你难道以为连舞蹈动作都没有的歌,就能打动我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