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枝同学,不要拿我当掩护啊。”
“让我躲一会吧,理树君。不在呀—,三枝叶留佳不在这里呀—”
啊~啊,三枝又被追杀了啊…
就这样,同学们一瞬间变得没有兴趣,继续回到自己的话题了。
“辫子露出来了不是吗!”
几名风纪委员(估计是一年级学生)毫不客气“哒哒哒”的大步走进教室。
“好啦,请快点跟我们来。还有,你今早不是应该在接受清洁处罚吗!”
“啊—那个啊—因为途中公务缠身啦,公务缠身!”
三枝无意义地挺起胸来。
“我是很忙的哟。”
可明明到刚才为止你都只是在和人闲聊而已……
“要辩解的话到委员会再说。”
“切,知道了啦…去就去吧,被可爱的后辈那样拜托,真—没办法呐…”
“又来油嘴滑舌。”
三枝被风纪委员们哧溜溜的拉走了。
“再见,理树君,adieu。”(adieu:法语里的再见)
三枝挥了挥手。
“啊哈哈~喂,等等,裙子被掀起了被掀起了!哇—”
嗙!门被关上了,教室再次回复早上那人声嘈杂的气氛。
“哎…”
…名叫三枝叶留佳的这个女生的这种情形,我们班已经完全习惯了。
“真的习惯了吗?”
虽然还是会有点怀疑。
“哎呀?真人那家伙,为什么裸露上身矗在那里啊?”
其他同学总算察觉到这件事了。
“…理树,运动服借给我吧…”
“…嗯…现在这个样子很冷吧…”
我对真人那仿佛飘着哀愁的后背说道。
“理树,对不起,可以帮我交给舍长吗?”
放学后,谦吾拿出信封拜托我。
“因为社团要进行夜间锻炼,这是外出许可申请书。”
“嗯,明白了,现在去参加社团?”
“对啊,今天要准备晚上用的东西,不得不提早过去,抱歉,麻烦到你了。”
我对谦吾摇了摇头。
“没关系,这种小事。社团要加油哟。”
“那就有劳了。”
我目送着谦吾离开教室。
然后我把活页纸、教科书塞进书包,向舍长室走去。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各有一个舍长,由于宿舍以学生自治为原则,有事的话只要和舍长说一声就顺利解决了。舍长室在学生会的旁边,而它旁边的是各委员会使用的一个空教室。放学后大多被各委员会打开在使用。
“好像又逃走了!”
“又跑了!?委员长的心情很糟哦,在他知道之前赶快抓起来!”
…真吵,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别着臂章的风纪委员啪塔啪塔的在委员会出出入入。
“又有谁惹出麻烦了吧?”
“不是啦,也没有特别打算要惹事哟。”
“是这样吗?”
“在点心铺弄了些玻璃珠子,午休时我想散开在地上会很漂亮呢,就这样做了而已。”
“呃?撒在哪里?”
“这里。”
“…在委员会室?”
“对。”
点头的女生——不就是三枝吗!
“呀哈,理树君。”
“不是说‘呀哈’的时候吧!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啊!”
“刚刚来到而已哟?正在想不知道为什么风纪委员在找我呢。”
“不为什么,不就是那玻璃珠的关系么…?”
“玻璃珠很漂亮呢,对吧—,也给理树君吧。咦,明明放进口袋里的啊,在哪里呢?”
三枝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掏着。
“嗯—在这里呀。”
“真是的,躲到哪里去了啊,三枝那丫头。”
在胸前叉着手的风纪委员男生从委员会室走出来。
“啊。”
“啊啊啊——!三枝叶留佳!喂,三枝在这里,三枝啊!”
“呜哇—不要连续叫人家的名字啦,人家不好意思的呀。”
“不是这个问题吧,三枝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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