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样。
“我在听。”
“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我也不打算退学。”
我只是如此简单地回答道。
四谷老师无言地望向我,短暂的沉默之后一一他先沉不住气了,再次开口说道:
“你听好了,如果事情果真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也会给你自己带来麻烦的……”
看来对方并不打算亮出王牌——或者,他也许根本没有能够证明“我的过错”的正当王牌,所以才顾左右而言他,一直打算对我进行威胁。
我突然对四谷老师产生了蔑视之情,开口说道:
“……我可以走了吗?”
说完,我便打算转过身去。
“等……等等……”
四谷老师睑上变了颜色,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
“如……如果,我说的只是如果,如果我不想给你这样的学生学分的话,你不也会感到很为难吗……?”
四谷老师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口气说了出来。
对方竟然使用如此非常的手段,这更加证明他根本没有什么工牌……活虽如此,但他如果真的这样做,的确会令我很为难。
也许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出厂我的判断,四谷老师脸上立刻浮现出—‘抹奸笑。
正在这时——“大家~~~~~好!!”
门猛地打开,响起——阵粗暴的脚步声。
闯入教员室,站在我和四谷老师之间的是——“呀啊啊~一~她不会做坏事的哟,老师![——次在考试中作弊的是小叶我!!”
三枝叶留佳。
偏巧在这个时候闯入现场的正是叶留佳。
“你……你是……?”
面对这过于突然的情景,四谷老师瞠目结舌,只说出这几个字来。
叶留佳趁着四谷老师沉默的空当,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虽然小叶我在上次口本史考试中作厂弊,但得分还是很糟糕啊,这让我对世界中邪不胜正的道理有厂切身体会。
我记得占人说过—‘句话‘即使海边的细沙都被淘尽,世上的贼人也不会根除’,我们不去考虑最终大恶的出现,为厂将宇宙开天辟地以来持续了五京年,永恒重复的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战争画上休止符,我们每个人都应该认真考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等……等一下!”
四谷老师终于:开口打断了叶留佳喋喋不休的发言。
“你难道是……在上次的考试中因为忘记写名字而得了零分的那个……”
“哎呀,露馅了啊!?”
叶留佳的表情一卜子真的变得慌张起来,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干……干吗!?”.“……就是这么回事,老师,我是来回收这家伙的,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叶留佳完全无视我的反抗,对四谷老师说完这番话后,便打算走出房间。
“哇啊……放……放开我!!”
看到我要做出抵抗,叶留佳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但却用连四谷老师也能听得见的声音大声说道:
“你这个笨蛋,你还不明白当前的状况吗?现在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快跑!”
“等……等等,你们两个都站住!!”
四谷老师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仿佛要来追赶我们,我此刻也终于开了窍。
“明……明白了……!!”
我和叶留佳———完全就像一对关系很好的姐妹一样一一手牵着手逃离了现场——“等……等等……!如果你们不站住的话……!!”
叶留佳就像一个赛跑选手一样在走廊里狂奔。
我被她牵着手,简直就像被王子从魔王城里救出的公主—样,将自己的—切都托付给厂她。
“等等!让我们再好好地谈谈一下!谈一下你们就明白了!!”
我们远远逃离面色苍白地追赶上来的日本史讲师,离开了现场——***——星期三。
“……就是这么回事,接下来只要让这条内裤带电的话……”
又到了巡逻的日子,我来到了枣学长的房间。
枣学长正在房间中严肃认真地授课,手中紧握着一条女生内裤。
“怎么回事,你迟到了,二木。”
也许是被打断讲课不太高兴的缘故吧,枣学长露出老师一样的表情,对我责备道。但由于确实是我来的迟了一些,所以也怪刁;得他。
“对不起,我和厂·播委员长之间有些事……”
“嗯?”
来个谷跟在我的身后走进房间,枣学长和现场的其他成员都面露惊异之色。
啊,也许他们并不知道,来个谷担任着广播委员长的职务。由于委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