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但那么做并不能改善世界。的确,『时间的意思』在时空相关的演算能力很了不起,即使科学发展到极致的那个时代,也没办法做到的技术,但是,换个说法,代表他只会那件事,其它什么也不会,如果人类不自己努力,是不可能改善那个世界的。」
这一句听起来像是「时间的意思」不须负起任何责任。
「把未来世界搞成那样的是『时间的意思』吧!『时间的意思』煽动人类的不安,建立扭曲的政策!现在还有脸这样说!这都是『时间的意思』的错!」
「不,不是那样的。」
真依谆谆教诲般的继续说下去:
「『时间的意田』只是照他们所说的被利用罢了——被那些极少数,除了自己谁也不在乎的愚蠢『有用』人类。」
「…………?」
从话语当中,似乎感到真依也有些许的憎恨。
真依也讨厌「有用」的人类……?
怎么可能呢,怜否定自己这个想法。「有用」的人类最喜欢可能对世界有帮助的自己,最讨厌被认定是对世界没有帮助的「不要」的人类。
「在未来世界变成那样的初期,曾将全部权力托付给『时间的意思』所选出来的某个男人。妳知道吗?」
「凯帝·罗姆纳西斯,对吧?就算我是没受过教育的『不要』人类,这点历史我也知道。」
他是「时间的意思」所挑选,明显具备了领导魅力及政治能力的男人。把一切都交给别人处理的未来人类,将所有权力托付给他,所得到的结果就是,将人类分成「有用」和「不要」的政策。这就是一切的开端。
「对『有用』的上层来说,那种社会构造非常适合他们。因为可以过着悠闲富裕的生活,吃亏的角色和贫穷可以全部推给『不要』的人类。那种社会,不是为了让世界创造出新潮流才诞生的。只是部分『有用』的人类为了紧咬着权力和财富不放才存在的。」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对妳来说,现在知道或许已经太晚,但对其它未来人类来说,根本从未想过。」
真依的口气有略带憎恨的感觉。
「妳可以斩钉截铁的说,『时间的意思』是未来社会的主干。而『有用』的上层理所当然般的驳回『他』的提案。不仅如此,甚至隐藏提出破坏『时间的意思』的『他』的存在。因此『他』想他不可能杀了自己,那么,只能想办法让自己从没诞生。」
「没想到,真依是为了改变历史才到这个时代来的……?」
真依缓缓摇头,回答怜的疑问。
「不,我并不会直接做任何事。就算我试图改变,时间的自净作用也会启动。可以改变历史的,是妳喔,朝槻怜。」
真依的手指顺势指向怜。
「我……?」
「刚才应该说过了,我不是恭喜妳成功改变了命运吗?妳有那种才能喔。『他』已经确认过了,在这几年之内,上原朋香、江之森仁美两位都不会死。当然,妳也不会死,如果鸣濑玲人维持现状的话,那么他也不会死。妳在没有牵动时间自净作用的情况下,改变了历史呢。」
「我有那种力量……?」
突然被这么说,却一点也不真实。但是,怜突然想到三个月前发生的奇迹,可能就是其中一部分。
「希望妳别误会,不牵动时间自净作用的才能并不是超能力。那是任谁体内皆蕴含的力量,发现的机率并不是那种在小数点后面有很多零的超低机率。老实说,这并不是什么稀有珍贵的才能。用比较老套的说法,心灵的力量是不输给任何力量的强大力量。所以,人才可以在个牵动时间自净作用的情况下改变历史。只不过使用这种力量的时候,当事人并没有察觉到罢了。无意识的成功改变历史,或是无意识的改变历史失败。」
「那即使不是我也行——」
「我应该说过,我是办不到的吧。那的确不是什么稀有的才能,但以五百年后的世界来说,没有一个人有那种才能。原因呢,因为这个才能跟向上心及竞争心有很深的关系。」
「……原来如此。」
回想起下定决心想要改变命运时,自己脑袋里在想什么,就可以理解真依的说法。
当怜想要改变命运时,心里希望和朋香她们在一起的未来能够实现。不管结局如何,下定决心对抗命运,这种心情跟向上心以及竞争心类似。
「唯有妳才能办到的理由,在于妳出生在五百年后的时代,妳了解那个时代后,才来到这个时代的。如果是妳,应该不是无意识,而是有意识的改变历史。」
「…………那,想要我做什么?听妳啰哩叭嗦的说了一大堆,最终的目的就是这个吧?真依妳就是为了这个才到这个时代的,甚至做好无法返回未来的觉悟。」
「是的,妳说的没错。请妳改变历史是我和『他』的愿望。」
「所以呢,那又怎样?」
这个时候,怜在某种程度想弄清楚真依的委托。虽然委托人是「时间的意思」这点让她有点不爽,但如果目的是要消灭「时间的意思」,那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开心了。在未来世界,怜每天瞪着「时间的意思」,就是希望可以把它大卸八块。虽然方式不同,不过只要完成真依的委托,就可以得偿宿愿。
真依停顿了一下,接着爽快的告知:
「请杀了鸣濑玲人。」
「妳说什么……?」
怜先怀疑刚刚听到的话,接着,怀疑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