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转变。怜冷冰冰地说着这些话,同时用手勒紧玲人的咽喉。
「呜!」
听到玲人喉咙发出痛苦的声音,怜这才恢复神志,把手放开。
「啊」
看着自己的手和不停地咳嗽着的玲人,怜有如恶梦苏醒般地一脸铁青。
「对不起。但还是请你听我的忠告,不然事情会变得很复杂。」
她微微地低着头。原本应该是来拿笔记本的她,正准备空手走出教室。
「等一下」
玲人按着喉咙喘息,一面叫住她。
「为什么只有我怀疑妳的存在妳要是也对我施予暗示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麻烦事了,不是吗?」
如果她也对玲人施予暗示,昨天晚上玲人就不会发现怜,也不会跟和彦谈论到怜。没对玲人施予暗示的错误,只会让事情愈变愈糟。
对于玲人问题,怜头也不回地答道:
「你说得没错,我原本是准备那么做,没那样做也不行。但我对全校师生施予暗示的那天,全校只有你一个人缺席,所以只有你没暗示到。」
「为何会是我」
「这」
怜瞬间犹豫了一下。
「只是单纯的巧合吧。」
她轻声地抛下这句话后,掉头离去。
「什么态度啊」
玲人无力地呻吟,摇摇晃晃地随便坐在一个位子上。
实在是莫名奇妙。
她之所以潜入滴草高中的理由、暗示的意义,以及她为何有那样的能力:还有,最重要的是她的真实身分。
完全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感到恐惧。
他从上衣的胸前口袋里取出小镜子,照着被怜勒住的咽喉,上面留着一道清楚的红色指痕。
看来,还是等到指痕消掉后再到化学教室比较好。
「虽然坪仓很啰唆。」
或许是肺炎尚未痊愈及咽喉被压迫的相乘效果,他咳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