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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女心中开始萌芽的『女性』部分,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埋藏在他语气深处的动摇
「就算我们有血缘关系那也只有一半而已啊」
「」
「哥哥,拜托你。看着我,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如果是哥哥的话不管你怎么对我」
「」
这种感觉。
「啊啊」
明明就没有人拜托她,但早苗却一个人妄想着这种丢脸到现今社会已经没有人会想象的『兄妹禁断之恋』,而且还差点昏过去。
真是个妄想力旺盛的少女。
只是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早苗一边摇着头,一边冲了出去。
一旁路过的学生都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为什么?
被这样问到的时候,早苗也没办法把因果关系解释清楚。
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这样啦喜欢上别人是人类的本能,很少会有什么明确的理由。
如果硬是要举出一个契机的话,那不过是一句话:
「早安。」
他把早苗掉落在地的书包递给偶然在校门前跌倒的她时说的话,是非常自然的一句话。
这或许不是什么特别需要大声嚷嚷的事,而且对匡平而言,那或许也只是理所当然的行动和话语罢了。
只不过
「」
早苗一瞬间因为惊讶而缩起身子。
现在这个社会会有多少人向跌倒的女生伸出援手?
虽然也不会特别去嘲笑就是了。
只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选择『无视』或是『没关系』。就算眼神瞟向这边,也不会有人刻意伸出手,理所当然地打招呼吧。
早苗或许只是刚好在他眼前跌倒也说不定,也许只是刚好因为他那天早上神清气爽而已。
不过他还是非常自然地说了声『早安』,理所当然地把捡起的包包递给她。
就算不特别也无所谓。
但是她要遵从自己决定的『理所当然』虽然很少人能持续地遵从,很多人就算知道怎么做是对的,也会因为反射性觉得『麻烦』或是『难看』而不付诸行动。
早苗也是这种人之一。
譬如说,自己看到老婆婆在马路上蹒跚行走的时候,能否对她说一声『需不需要帮忙?』呢?譬如说,自己对着在人潮中哭泣的孩子问声『怎么了』吗?
也许做得到。
也许做不到。
大概
「嗯?没事吧?」
匡平看着僵硬的早苗,惊讶的表情不由得蒙上一层阴影,他大概是以为她扭到脚了吧。
「没没事的,我没事的」
早苗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大概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村田早苗这个少女心里,开始形成了某种对南部匡平这个少年的震撼与憧憬。
而那种感情很快便化为思慕之情。
「呐」
第二堂课下课。
村田早苗硕果仅存(委婉表现)的友人之一峰部蓉子以一脸吓傻的样子对她说着话。地点是在面对中庭的走廊。
她转头望着的地方有一棵树一身专业装扮的村田早苗就站在那里。
「你在干嘛?」
「啊,蓉子。」
包在额上的头巾还插满了两根蜡烛的早苗一脸哀怨地转头看向蓉子。
「这个嘛那个诅咒。」
「啊啊,不,这我看了就知道。」
蓉子说道。
的确,只要跟早苗认识半个月以上就可以一目了然,就算不想知道也不行。
「我是不知道你想诅咒谁啦,不过离丑时还早吧?」
正所谓『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丑时钉草人这个仪式通常是在半夜也就是深夜两点时进行才对。
「这种仪式在大白天的学校树上做,有用吗?」
「因为晚上的公园很恐怖嘛」
早苗看向脚尖,犹豫地说。
「啊是喔。」
蓉子硬是把『比起晚上的公园,我觉得你还比较恐怖』这句话吞下去后点了点头。
「那,你在诅咒谁?」
「这个南部学长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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