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僧兵: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僧兵:我不会让你们见到八百比丘尼的。
八百比丘尼?
我还来不及思考,他就靠了过来。
那脚步简直不符合他那庞大身躯,像溜冰似地冲了过来。
对他没办法玩小花招。
但是只要速度比较快就可以赢。
僧兵:唔!
柳也:杀!
下一瞬间。
瞄准我心脏的直刃剑,从我左边的袖子穿了过去。
而我的长刀则砍到了对方的侧腹部。
这并不是因为剑技的优劣。
而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瞄准要害,所以比较快。
就只是这样而已。
僧兵:咳
僧兵随着混浊的咳嗽声瘫在地上。
僧兵:咳咳
他边露出苦闷的表情,边转过身变成仰躺。
虽然说是打中肋骨以下,但等于是直接打击内脏。
应该连呼吸都会很困难的。
但那僧兵却还能问我。
僧兵: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他那认真的声音蕴含着惊愕。
似乎觉得自己没被宰掉挺不可思议的。
柳也:我不是手下留情。
我这么回答。
那僧兵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在微微笑着。
他那包在头巾下的嘴似乎在咏唱着什么。
不像是念经声或是诅咒声,反而像是蚊子鼓动翅膀的声音。
僧兵:看见黑暗了喔。
柳也:什么?
我正问到一半时。
锵!
突然有股激烈的头痛传来。
从我脑海中的最深处。
如污泥般的某个东西浮现了出来。
这是
对了。
我有看过像这样的光景。
晴朗蔚蓝的天空。
只响着蝉声的山路。
孩提时代的我。
被践踏的祈祷。
躺在血泊中的老僧的尸体。
哭闹着的我。
染血的刀。
应该被杀掉的我。
明明可以杀,却没被杀掉。
之后变成独自一人的我
突然传来的杀气,把我拉回了现实。
另一个僧兵正把卡在树上的剑给拔了下来。
并趁势砍了过来。
僧兵:受死吧!
但那僧兵的脚步还步履阑珊。
这一击勉勉强强地挡了下来。
我往对方的眉间回砍了过去。
但在那一瞬间。
我注意到自己是用刀刃挥下去的。
若就这样会下去,那僧兵会被击毙的。
凡汝仍侍于余,禁止从事一切杀生之举。
柳也:咕
我扭起双手,硬改变挥刀的路线。
这是非常愚蠢的举动。
这样一瞬间的迟疑。
会让自己送命。这点我应该早就了解的很透彻了。
刀刃就这样擦过僧兵的肩口,挥空了。
而且我的姿势也跟着整个崩溃。
变成我整个人背向了敌人。
僧兵:哼!
而边传来撕裂绢布及血肉的刺耳声音。
那如同火烧般的冲击感,在我背上斜斜地跑了起来。
而这样我也同时得知了对方和我的距离。
我便转身顺势挥扫刀背。
柳也:杀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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