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往人:是和妳被这么称呼有关吗?
美哉:是的。
她点了点头。
往人:那,和另一个小满有关吗?
我想知道,对远野来说,小满是个怎样的存在。
是好友?还是妹妹?还是
美哉:这个我还不能说。
往人:不能说?
美哉:是的。
美哉:详细的情形我之后会说明的。
美哉:现在我只是想尽可能地和她待在一起。
美哉:我
美哉:因为我最喜欢和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们在一起。
远野将视线往上移,静静地微笑着。
往人:
面对那份微笑,我什么都说不出口。什么都讲不出来。
所以我只是沉默地背向远野,开始走了起来。
远野则在我身后,拖着沉重的包包慢慢跟着我。
往人:
我停了下来,抓了抓头。
往人(真没办法)
我转向了远野。
美哉:?
往人:来,给我吧。
我从远野的手上,直接把运动包包抢了过来。
往人:走吧。
我将包包扛在肩上,背向着远野,再次开始走了起来。
美哉:谢谢。
从背后传来远野的声音。
我则装作没听到地继续走着。
无限延伸的两个影子。
逐渐重合在一起,指引着我们的路。
到了深夜,我和远野分别睡在长椅和等候室。
透过玻璃看着等候室的时钟,已经是清晨一点了。
远野睡在等候室,我睡在长椅上。
远野一直坚持说睡在长椅上会感冒,要我一起睡在等候室。
她主张说是她自己要过来这边睡的,要我不用逞强。
但那样真的会满糟的。
光是发育健全的年轻男女同在一个屋檐下(其实跟露宿没啥两样)就不太妙了。
这样的话,身为男性的我睡在外面也是一种礼貌吧。
再说
我也想一个人思考一下。
我还不打算问远野任何事。
有许多不得不一个人思考的事。
在彷佛快掉下来的星空下。
我坐在长椅上,在眼皮自然落下之前,思考着许多事情。
一侧耳倾听,便彷佛听到了远野在黄昏的屋顶上,诉说着的往事
那是我还小的时候。
我有可以待着的地方。
餐桌有三个椅子。
父亲和母亲,以及我的椅子。
我们家是每天晚上一定会一起吃晚餐的感情良好的家庭。
是个可以挺起胸膛自豪的幸福家庭。
有一天。
正当我要到餐桌吃晚饭时,那里多了张小小的新椅子。
那椅子非常地可爱,我虽然想要坐,但却太小了坐不下去。
而当我很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张椅子时,母亲说了。
(马上就会生下来了。)
没错。我母亲当时已经怀了妹妹了。
我很高兴。
饭一定是越多人一起吃越好吃的。
我努力地将放在母亲身旁的椅子移到我身边。
让妹妹和我坐在一起,面对着笑容不绝的父母。
我想让妹妹看着父母亲感情良好的样子。
(这里就是妳的家喔。)
我很想这么跟她说。
即使早一天也好
妹妹的名字决定是小满了。
是开家庭会议决定的。
我们家不管是什么事,都是大家一起讨论决定的。
当然连年幼的我有也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