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干了吗?
佳乃:嗯
POTATO:PIKO~
往人:毛皮干了吗?
POTATO:PIKO、PIKO。
我盯着佳乃的手腕看着。
似乎只有那个缎带还有在滴水。
往人:好像满重的哪。
佳乃:才不会重呢。
她边遮住胸部边说。
往人:不是啦,我是说缎带。
佳乃:耶?
往人:把它拿下来拧干不就好了?
佳乃:这个嘛
她往下看着缎带。
佳乃:这个绝对不能拿下来。
她的口吻和平常有点微妙地不同。
往人:那个该不会都没洗吧?
佳乃:才没有呢。
往人:再说很不方便吧?
佳乃:我已经习惯了。
她轻声地回答。
那黄色的缎带,对佳乃来说已经熟到可以当作身体的一部份了吧。
吃饭或是做其它事都是用那个右手很自然地作着。
佳乃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绑着缎带了啊?
那个缎带底下有什么吗?
算了,跟我没什么关系。
往人:好了,回去吧。
佳乃:嗯
她一动也不动地站着。
有点扭扭捏捏地看着我。
佳乃:往人。
往人:干嘛?
佳乃:往人你是旅人吧?
往人:是这样吧。
佳乃:那个,你去过哪些地方了啊?
往人:满多的。
佳乃:这个镇是第一次来的吧?
往人:啊啊。
往人:可以的话我是很想到大一点的镇上去啦。
不然的话就不能靠人偶剧维生了。
对我来说必要的不是一个朋友,而是很多陌生人。
佳乃:你是一个人旅行的吗?
往人:啊啊。
佳乃:你有家人吗?
往人:没有。
佳乃:啊
那大大的双眸有点动摇了一下。
佳乃:对不起。
往人:没什么好道歉的吧?
往人:反正我没家人是个事实。
佳乃则是又扭扭捏捏了一阵子。
之后问了我。
佳乃:你一个人不会寂寞吗?
往人:这个嘛
我不经意地回想起旅行的时候。
我到底是缺什么。
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什么。
应该和佳乃说的寂寞不一样。
往人:我一直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
佳乃:总觉得这样
佳乃:真的满令人悲伤的。
这么说着的佳乃看起来比较悲伤。
佳乃:我是因为有姊姊在。
佳乃:所以还不会太寂寞。
往人:是吗?
佳乃:嗯
我们陷入了一阵沉默。
我回想起了雾岛诊所。
似乎是除了圣和佳乃之外没有其它人住了。
POTATO:PIKO、PIKO~
我被缺乏紧张感的声音叫了回来。
佳乃:嗯嗯。肚子饿了嘛。
POTATO:PIKO。
佳乃:回去吧,往人。
往人:说的也是。
佳乃:玩水大作战实行部队一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