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人:
圣:喂,专心听别人讲话啊。
往人:是是是。
圣:不是跟你说是说一遍就好了?
往人:是。
扫除结束后等着我的是新的拷问。
边灌着茶,边听圣对邻镇大医院的超个人见解。
简单说就是在听她抱怨。
就这样过了2小时。
往人:哪,没什么可以做的事吗?
圣:像什么?
往人:像整理药品啊,帮忙填病历表啊之类的。
圣:我怎么可能让新手做这种事。
往人:或者是有每分钟送来100人左右的大骚动啊。
圣:那种警急状况怎么可能常常有。
往人:被雇用却没事干满令人不安呢。
圣:是吗,那真遗憾啊
嘶嘶。
没给我在听。
圣:还要再喝一杯吗?
反正也没其它事好做,所以我点了点头。
圣站了起来,拿走我的茶碗。
打开了茶壶的盖子,注入了电子壶里的热水。
飘起来的绿茶香气和消毒水的味道巧妙地融合着。
突然只感到一阵空虚。
往人:哪。
圣:干嘛?
往人:真的雇我没关系吗?
圣:不就跟你说过不用在意了吗?
圣:就算再多个人还只是3人份的食量,也不会对家计有什么大影响的。
往人:如果妳们只是为了同情我才这样的话
圣:不是这个意思。
圣:是有其它想拜托你做的事
说到一半圣突然站了起来。
圣:佳乃太慢了。
她轻声地说着,便走向门边。
往人:啊?
圣:我跟她说过午餐前回来的,她不可能到了中午还没回来。
她用拇指指了指墙壁的时钟。
差不多是12点5分。
圣: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孩子是不会迟到的。
她似乎注意到我呆滞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着。
似乎不是单纯地在担心妹妹而已。
或者该说看起来是在恐惧什么吧。
圣:抱歉了国崎,你就跑一趟
碰。
门口传来如同平常般的声音。
声音:我回来了~
接着是粗鲁地脱掉鞋子的声音。
诊疗室的门被打开,佳乃出现了。
佳乃:POTATO有回来吗~?
往人:没有。
我代替圣回答了。
佳乃:呜奴奴。这样子啊
她似乎很困扰地低下了头。
圣:这么说来,这几天倒是都没看到牠喔。
往人:本来就是流浪狗吧?不用理牠啦。
佳乃:往人你好冷淡喔。
往人:流浪狗就算妳再怎么跟牠很熟的样子,还是会不甩妳地走掉的。
我在旅行的途中也有和流浪狗打混过几次。
就算喂牠食物照顾牠,总是过几天就不见了。
往人:一定是又找到了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吧。
佳乃:才、才不会咧。
她生气地摇摇头。
大概刚刚又用跑的吧。汗从她的头发甩了出来。
圣:以前也有2、3天没回来过吧?
佳乃:可是,我在学校的时候一直有听到声音啊。
声音:声音?
佳乃:有个非常微小的声音在PIKO、PIKO~地哭着
往人:话说回来,那是叫的声音吗?
我忍不住和圣互望。
圣:不,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