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是啊。为什么要忽然剪刀石头布?」
「不,没什么特别意义。」
「没意义?那干嘛玩啊!」
「真是的~已经三月了,还是这么冷呢~!」
「不理我?而且,那是我刚刚讲过的话吧!」
「变得这么冷,只能聊聊愚人节的话题了~」
「干嘛聊愚人节啊?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优作,你知道愚人节吗?」
「真是的,自顾自地胡说八道知道啊,四月一日中午前来小小恶作剧一番,对方是不会生气的是这样的风俗吧?」
「正是如此啊啊啊啊啊!」
「你、你干嘛忽然这么亢奋?很恐怖耶。」
「若要恶作剧,你会怎么做呢?」
「我?这个嘛小小的恶作剧吧?偷按别人家的门钤,人出来之前赶快跑掉我可能会这么做吧。就是人家常讲的一按就跑。」
说完,和真一脸惊愕地对我说:
「咦、咦咦?你、你要做这么狠毒残暴的事?就算是愚人节,也不可以这样吧!」
「太、太夸张了吧!这样很轻微啊!」
「你竟然说这种程度很轻微,真是太恐怖了。」
「有什么好恐怖的啊!」
我对和真咒骂着。
「好,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嘛就是那个!不是有足球这种运动吗?」
「是啊。」
「当我要一脚踢走放在地上的足球时」
「正要踢出去时?」
「却踢到了地板。」
「那只是运动神经太差了吧!」
「然后,脚趾全部断掉。」
「身体太虚了吧!多摄取一点钙质吧!」
「然后,我开始憎恨全世界。」
「是你自己不小心的吧?和全世界没关系吧!请你想想自己会怎么恶作剧好吗!」
「恶作剧啊这个嘛。好,当我要去打工,早上爬起来时」
「早上爬起来后?」
「还是很困,所以又睡着了。」
[这只是颓靡不振吧!」
「然后,我开始憎恨全世界。」
「为什么?」
相声以这样的步调进行下去。我们拉拉杂杂地表演了四分多钟。然后
「微笑鸡尾酒,下台一鞠躬!谢谢大家~!」
我们的相声表演结束了。
「」
如、如何?我抬起头,看了看马利特。
马利特的脸静静的。箱子里的一之濑也还是老样子。不断蠕动的生物渐渐逼近一之濑。她一脸痛苦挣扎。
「还、还是不行吗」
可恶!相声也不行的话,便无计可施了。
既然如此
「马利特!拜托你!」
我当场下跪。
「优、优作?」
和真吃惊地叫了出来。我不管他,继续说:
[请让一之濑出来吧!由我来代替她!」
我死也不愿意进入那装着一群蠕动生物的箱子里,但与其看见一之濑快哭出来的痛苦神情,这还要好上几千几万倍。
我维持着下跪的姿势,直瞪着马利特。
房内一片寂静。
然后
马利特无趣似地叹了口气。
他举起左手,弹指一响。
飘浮在空中的箱子渐渐下降,静静地着陆于地板上。
一之濑背后紧靠着的墙面也在同时如布料被剪开般、往左右两边打了开来。她跌跌撞撞地走出箱子。
「一、一之濑!」
我站了起来,第一个冲向一之濑身边。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一之濑惨叫着,抓住我的身体。
「扭、扭来扭去的!一、一团软软的!」
虽然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不过看来她真的混乱到了极点。一之濑还是泪眼婆娑的,全身不停地颤抖。
「一、一之濑!已经没事了。」
我也一样。面对紧紧揪着我、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