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听得懂,简单说就是你上了她的身嘛。」
「你那样讲有点脱离原意,感觉像我刻意在作祟……哎,是也没有错。」
「话说回来,君江女士你很坏心眼耶。」
峻护噘起嘴,坦白讲,他心里的不满还不少。
「你竟然能进到月村体内随意操纵她的身体,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听说耶。」
「当然啰,我也不记得自己有说过。毕竟这是非常手段,原本我不打算要用的。」
「或许是这样啦……不过你现在失去力量,没有办法直接阻止你女儿,但只要逃到月村身体里,就能像刚才一样发挥力量了吧?既然如此,你只要在每次祭袭击我们时都附到月村身上,不就——」
「我说过了,这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办到的事,所以才叫非常手段啊。你自己想想看,为什么我到现在还在真由身体里。难道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听你这么说……」
确实有点诡异,眼前狂战士巫女的威胁已经远离了,君江并没有必要待在真由体内。
「理由很单纯,现在就算我想离开她的身体,也出不去了。」
「你没……没办法出来……」
这才真的是大问题吧!
「为……为什么会这样?」
「灵体要进出人体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你必须帮忙我,让我从她身体里出去才行。」
「好的,这当然了。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会配合……那么该怎么做呢?」
「关于这点我也会依序做说明。首先我要请你回想——被我附身以前,真由是处在什么样的状况?」
「月村的状况……?」
峻护试着沿记忆摸索。他记得自己那时陷入无法战斗的窘境,祭举起日本刀打算朝真由劈下去,而真由高高兴兴地想挨那一刀——对了,感觉她当时表情很陶醉。
「没有错,重点在于她当时很陶醉。交灵时基本上就是要进入某种忘我的状态,让自己出神。当灵媒心里出现一块空白后,灵体才可能依附到肉体内。为了进入那种状态,灵能者会利用各式各样的技术……但刚才真由只是偶然间呈现了那样的状态。我会立刻判断要附在她身上,也是情非得已。」
「原来如此,事情是这样啊。」
「从现在开始才是问题。灵体要附身必须经过各种手续,相反地在离开时其实不用多少工夫——然而现状就像你看到的。我和她恐怕是在某些奇怪的特质上一拍即合了,结果融合的程度似乎比我预计的还要彻底。」
「……想让你出来的话,该怎么做?」
「只要让她再一次进入出神的状态,大概就可以了。因为处于出神状态的人不只容易让灵体进入,灵体想从身体中离开也是一样容易的。」
「出神的状态啊,原来如此。」
呼嗯呼嗯,唆护点头表示理解,但随后又偏过头问:
「可是……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月村进入出神状态呢?」
「这就是关键。原本要让人进入出神状态,必须靠各式各样的仪式或咒法——但那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技术,你应该能明白吧?」
「我想也是……不过这样一来,又该怎么办……?」
「还是有办法。你只要像刚才那样,让真由陷入陶醉的状态,就意义来讲和出神是相同的,而我也就能解除附身了。」
「呃……可是我连要怎么让她陶醉都不知道耶……」
「哎呀。」
君江的「声音」里夹杂了些许恶作剧的调调:
「我以为说明到这里,你应该就能了解了——看来你比外表还要迟钝呢。还是说,你在装迷糊呢?」
「你的意思是?」
「男人想让女人陶醉,办法不就只有一种吗?」
「???」
「哎唷,你真是木头人耶!我的意思是呢,现在就请你在这里把真由压倒在地上吧。」
「什——!?」
峻护张大了嘴巴。
「要让她陷入陶醉,这大概是最快的方法了吧?请你带领真由享受愉悦,使她意乱情迷到脑袋一片空白吧。我很期待你的技巧喔。」
「请请请……请你等一下!这什么方法啊!?别开玩笑了,为什么我非得——」
「要不然,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有的话我也愿意采用啊。」
「可……可是像这种人生大事,总不能因为情况紧急,就随随便便和女孩子……」
「峻护,现在不是让你犹豫的时候啰。看看真由吧,你想让她继续哭下去吗?」
一回神过来,峻护望向自己怀里的少女。
「唔唔……呜呜呜……怎么办……?」
身体不听使唤,似乎让真由绝望得不知所措,她只是无力地一直啜泣着。
「弃哭泣的女人于不顾,对男人来说可是耻辱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