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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还打算吸著手指头在旁边看?如果你想展露白领薪水的丑态,余倒是不在意。”
被说成这样,警备员心里还是有著迟疑。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对待这名要称为贼,威觉却又跟贼处于两个极端的人物。
然而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少女还是逐步在接近主屋。他只能做出决断。
“——失礼了。”
为了逮住这名自称可疑人物的少女,警备员风一般地行动了。
…………不用说,他正是北条家负责警备的人员之一。
提到北条家的警备员,可不是普通的保全人员,实际上说他们是私人军队还比较贴切。
当然这群人从干部一直到最底层的成员,全都是身怀高超战斗技术的行家。
因此他是有自信的。与其说是自信,还不如说是确信。与其说是确信,不如说一切都按照预定。
熟练的战斗技术持有者,以及年纪不大的少女。优劣胜败都太过明显,而且他的行动也没有任何迟疑。
正因为如此,他才没办法相信。
为了逮人而行动的自己,竟会在不知不觉间趴在地上。这样的现实简直莫名奇妙。
“什——”
在些微的茫然自失之后,他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
少女连看也不看他一眼,走在远远的前头。
长年下来的经验,驱使他的身体动作了。要再经过一阵子,他才会发现立刻能动的自己完全没有伤、也不觉得痛。
而这名警备员两度尝试揪住少女,却都没有几下就失败。结果便像依循前例似地,用同样的姿势趴在地上。
这是在作梦吗——他怀疑起自己的脑袋。
在这个时候,少女也完全没止步。
警备人员们终于察觉到异变,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现身,打算阻止少女,随后又像剧目重演似地重复著落败的下场。
这段过程以时间来说,大约是一分钟。
“…………这一分钟内被甩到半空、或趴倒在地的人,简简单单就超过了二十个。那名少女是做了什么,才让我们遭遇到如此悲惨的结果,至今仍没人能理解。”
之后在警备员之间交流的日志上面,那天的页数是如此记载的。
“什么状况?”
锐利的一声,为混乱至极的现场带来了新局面。
从屋子各处众集而来的数十名警备员,一起把视线转向了新出现的人物。
北条家的女仆长兼警备负责人——雾岛忍,在瞥了现场一眼后便迅速察觉了状况。
“所有人回自己岗位,这里由我来处理。”
这句话让警备员们睁圆了眼睛面面相觑。
“听我的就对了,责任由我负。”
听到上司强调过的命令,这群人尽管不甘心也还是妥协了。
指挥的过程中,自称可疑人物的少女仍然继续往前走,对任何事情都不关心。
忍快步追到金发公主——希尔黛嘉德?冯?哈登修坦后头,一边问道:“…………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开口的她脸色为难至极。
“若您有意来访,至少请照程序来。只要先请人通知一声,我们就可以提供充分的礼遇了。”
“没什么,余只是玩玩罢了。”
希尔黛头也没回地笑了一笑说道:
“你们和凉子与美树彦正处于斗争状态,摆出的阵仗看来倒挺悠哉。余一时忍不住便起了恶作剧的意思,你就多担待吧。”
“您玩得太过火了。”
“呵呵,别这么说。余并不是你们北条派的敌人。”
忍不悦地噤了声。
希尔黛说的恐怕完全是事实。只看一眼就能发现,她一面剥夺在场警备员的反抗能力,同时却没有让他们受一丁点伤,能办到这种事简直就像特技。基本上,如果这位公主是认真来找碴的话,这一带可能早就化为焦土了。更何况她若是有意敌对,就绝对不可能只身来到这里。
(话虽这么说,真让人气不过……居然说我们“摆出的阵仗看来倒挺悠哉”?)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因为事态如此,北条家最近布署的警备都是最严密的。这样还被人讲成悠哉的话,忍的自尊心就要扫地了。
简单来说希尔黛这次的行动是在示威,旨在昭示自己麾下的欧洲神戎力量,同时也是针
*
“——这样吗?我明白了,你们要郑重招待。还有在我抵达前,尽可能不要去刺激到她。懂吗?”
在开回北条家的车上——
切断和女仆长的通话后,北条义宣原本便显严厉的容貌,变得更加险恶了。
那位行事随兴的欧洲盟主在想什么,他到底还是猜不透。明明状况已经够乱了,现在出这种事只会令周围的人头痛。要是对方肯回欧洲的偏远乡下,乖乖地什么都不做,至少还让人觉得可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