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致咖啡召唤出来。难道你们还期待我奉献一场表演吗?
不,我们只是自然而然地来到了这里。
凉子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们应该说,初次见面吧?
无所谓,我从很久以前就见过你,还听过你说话。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倒不是初次见面。不过,你们到是第一次直接见到我,并听到我的声音吧?
嗯,是啊。闲谈就到此为止吧。
凉子表情不变地从容凝视着对面的少女,而另一个丽华则露出优雅的微笑,与凉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么?你们想问我什么呢?
你在京都说了什么
此刻,凉子没有表露出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只是向无表情地问道。
我想问问,你召唤出了另一个真由,然后,究竟对她说了什么?
真无奈,峻护忿忿地想道。
峻护曾经遭遇过很多无奈的经历,早对这种境遇产生了适应性,即使最近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也表现得十分顽强,并没有被击垮。
可是,希尔德加德冯哈坦休塔因给峻护带来的这种无奈又怎样呢?那名少女拥有绝对的力量,令峻护不得不屈服于眼前的虐待。
而且,即便峻护遭遇着这种不幸,也没有人来施以援手。在这种时候,本来应该值得依赖的凉子也指望不上了。当然,诉诸于国家和法律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位超凡脱俗般的少女好像已经凌驾于国家和法律之上了。
无奈眼下这种情况真无奈。
峻护千百次地说着,声音越来越高。无奈、无奈、无奈,啊啊,多么无奈无奈无奈啊。
但是。
峻护已经被置于这种立场上了。
不,正是因为他已经被置于这种立场上了。
他不得不做。按照希尔德的愿望,证明自己是符合她的标准的男人。或者,即使不做出证明,也必须创造出能让她出手帮忙的情况。这是关系到自己是否会沦为性奴隶的关键时刻,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同样关系到真由的未来。
想到这里,峻护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他的眼中再度燃烧起男人的矜持、志气和毅力,并坚定地向希尔德加德冯哈坦休塔因说道:
好,你看着吧!
峻护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而不仅仅是在心中默念。他的脸也因用力而显得有些扭曲,表现出不输给任何人的干劲。
是的,有动力在激励着峻护,而且,这种动力正以前所未有的态势,在峻护心中熊熊的燃烧起来。啊啊,真想现在就让那个傲慢的女人尝尝苦头
可是。
可是怎样才能办到昵?
很遗憾,我无法满足峻护先生的愿望。
君特罗森海姆灰色的眼瞳中蕴含着忧郁的神色,开口表示歉意。
如果峻护先生希望停止这种无礼交易的话,我会去劝说小姐的。不过,我先把话说清楚,我也只能是规劝小姐,而小姐肯定不会听我的。至于原因您也应该深深的明白理解才对。而且,希望您知道,那样做反而会引火烧身。除了以上的事,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难道就没有什么妙计来打开自己当前所处的苦闷局面吗?
最先被峻护选中的是深受希尔德信赖的君特,可是,事情并没有向峻护希望的方向发展。就在老管家深深致歉的同时,也委婉地拒绝了峻护的请求。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峻护继续死缠烂打,不一定要说服她,其他什么办法都可以,只要能够改变她的心意
可是,老管家仍旧摇了摇头。
用花言巧语说服她。用暴力降服她。设下圈套制服她。无论尝试哪一种方法,结果只会无功而返,反而还会惹她不高兴。坦率地说,小姐比我们都更加聪明谨慎。拙劣的小花招是不管用的。
是吗嗯,还真是
即使我提出了什么正确的见解,恐怕小姐也不会为之所动的。这些东西都不会影响小姐的心的。除非是峻护先生自己考虑后选择的结果。
可是
从希尔德小姐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侍奉她。她很少听从别人的愿望并出手帮忙的。关于这一点,我希望您能重新做好思想准备。
哎?峻护扭了扭头说道,可是,希尔德加德的确是受姐姐和美树彦的委托才到这里来的啊,不是吗?
是的。凉子小姐和美树彦先生正是为数不多的特例之一。顺便说一句,那二位所采用的方法非常的单纯。
单纯的方法?
是的,那就是死缠烂打。
君特脸上的微笑变成了苦笑。
来拜托小姐的人一直是不绝如缕的,但只有那二位第一次实践了如此简单并坚毅的手段。那二位无时无刻的请求着要谒见小姐,用尽了各种手段。他们的倔强和顽强令我都感到极为震惊。
姐姐经常不在家,总是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难道她一直在做这种事吗?
虽然他们用尽了各种手段,并且只是单纯地提出谒见的请求,但即便如此,能够得到小姐的允许也是极不容易的。在这一点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