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就必须得到月村真由。因此,就出现了奥城介,还有那些刺客们,是这么回事吧?”
“正确。虽然他们也对成为神精的二之宫君有兴趣,不过按照优先顺序来看,还是获取作为神精之源的真由更为重要。二之宫君的神精之力不知为什么不能顺利地发挥出来,所以,即使是利用他来威胁真由,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他就没什么用处了嘛。”
一边嘬着从路过的商店买来的九条葱味蛋卷,保坂一边回答着,而旁边的忍仍然接连不断的发问。
“接吻是成为神精的条件,但是在那种场合下的接吻应该是哪种吻呢?若是单纯的嘴唇接触就可以的话,那强夺的方法就太多了。况且,现在的月村真由跟木偶没什么两样,这也太简单了嘛。”
“有道理,但是从这儿开始的假定和推测就开始增多了,我想以这些为前提问一下……好像不只是接吻了,就能变成神精吧?凉子和美树彦说过,必不可缺的是‘爱’。”
“……爱啊,总觉得是一个很暧昧的基准呢。究竟怎么做,才能判断出来是不是爱呢?怎样根据有爱的吻和没有爱的吻的差别,来区分是不是神精呢?”
“说实话,这个问题现在还在研究中。不管怎么样,对那些瞄准神精的家伙来说,只要笼络住了真由,让她惟命是从的话,事态就有办法控制了。说她是制胜的旗帜好呢,还是可以一剑击退魔王的圣剑好呢……再不,就是能一枪逆转局面的魔法?就是这样。”
“那么,对于这么重要的人身边毫无防备行吗?这不是为了要引出不安定分子所设的诱饵吧?如果让奥城介钻了空子成为神精的话,不是很麻烦吗?”
“多少是有风险的啦。不过,我觉得稍微忽略一下那个风险也没问题,而且在这件事上,我的老板是凉子和美树彦,我的方针就是他们的方针。万一真出了什么事的话,责任也是由他们两个人来承担的。”
虽说如此,保坂也不能完全逃脱所有责任,但是他并没有一一说明。
“不是说二之宫峻护的潜在能力被封起来了吗?那也可以解释为,那个潜在能力就是神精之力,对吧?”
“也许吧。”
“那么,什么时候,是谁,又为了什么而封住了那家伙的力量呢?这方面,我还是搞不明白。”
“这个嘛。我感觉这个封印并不是特意施加上去的,可能是某种偶然而引起的事故。再不然,就是二之宫君本身对掌握这种能力感到厌倦……这方面我也搞不明白。”
保坂耸了耸肩膀,然后向前抬了一下下巴。
“比起那些来,现在更重要的是那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奥城介可带着真由向着没人的地方走去喽。”
当然,忍也注意到了。他们已经不知不觉地远离了祗园会的嘈杂,进入了具有乡村风光的娴静地区。不知道走在前面的介和真由在想什么,不过要做什么的话,恐怕肯定就是在这里了。
“忍,知道刚才袭击的那群刺客是什么人了吗?”
“对方也不是新手,所以多少有些棘手。不过,总会查清楚的。”
“辛苦了。不过除了刚才那群家伙外,也要防备别人哦,其他刺客也会来狙击他们的可能性是很高的哦。那一对这么惹眼,可不要掉以轻心哟。”
“月村真由的自我防备意识太差了。不过,也许这是一个圈套,要提高警惕,奥城介的本事比我想象的要高,不能莽撞行事。不过,从刺客的立场来看,恐怕他们是不会就这样袖手旁观的。”
“正确,他们很可能会稍微弄出一些乱子的。对了,忍——”
保坂将自己吃完的蛋卷冰淇淋纸攒成一团,放进了口袋里。
“问题已经问完了吧?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这个嘛,关于神精的事我大致明白了。不过要是针对你个人问题的话,估计得有十个二十个……你想让我用这些问题压死你吗?”
面对着揶揄自己的忍,保坂只是笑着说了句“还嫩得很呐”。当然,对这个身为女仆长的少女来说,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对方的态度是让自己最不爽的。
“嘿,你不想说点什么吗?说说看吧,如果是些无聊透顶的话,就把舌头伸出来插到屁股里去。”
“哎呀哎呀,女孩子家可不应该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哦,是跟下面的人学的吧?如果北条家的仆人,受到部下的坏影响而暴粗口的话,大小姐一定会很悲伤的哦。”
被戳到了痛处,忍咂了咂嘴。
“只要我喜欢,说什么话都无所谓。不过倒是你,老是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说话。”
“嗯,这可是绝对是造谣哦。不过到现在为止,传出的有引导性的流言中,抛去空想有一大部分都是很有可能的呢。”
“那你所指的是什么?别老摆出一本正经的样——”
“嗯,我说啊。那些不安定分子就不用说了,貌似凉子和美树彦也确信这一事实呢……二之宫君成为神精真的是因为真由的吻吗?”“什么……?”
真是一个对目前状况这个大前提表示怀疑的言论。
“如果原因不在月村小姐身上的话,那又会因为什么呢?或者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在怀疑二之宫峻护是否是真正的神精?”
“嗯,也对。不过,现在问题不在这里吧,一直成为问题的原因比较重要吧。”
“简单点儿说,我没那么长的耐性。”
“嗯,我说啊,让二之宫峻护成为神精的契机就是月村小姐的吻,——也就是说月村小姐作为神戎已经觉醒了,原因就是她把二之宫君的精气从头到尾吸得干干净净的,让他处于濒死状态,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