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美树彦回来之前,先睡会比较好
又要进行恢复了。虽然他知道怎么做,但心还是无法安稳下来。
那么,那个真由话语有点含糊。
嗯?啊,你要换衣服了是吧?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我马上就出去。
不用,你不用特意出去,转过身去就行了。
可、可以吗?好吧。
他慌乱地点点头,马上背过身去。
他可以感觉到她仍然有点迟疑。
终于,他听到了衣服落地的声音。
他想。
她马上就要睡觉了,自己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什么都不能做,只会妨碍她。为什么她要挽留他呢?
脱衣服的声音停止了。然而,真由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床的意思。
唔?
这样的话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离开。
那,我就先
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可以吗?
她纤弱的声音打断了他。
峻护仍然背对着她。
拜托?嗯,没关系,你说吧。
真由并没有立刻开口,在沉默中,峻护可以想象出她两手手指交叉,咬在嘴里的样子。
那个
最终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
二之宫君,能不能帮我?。
啊?
在哥哥回来之前,还有一段时间。而且我不能一直依赖哥哥,所以
这、这个
我从第一次见到二之宫君就不是特别害怕,甚至看到二之宫君还会觉得安全、放心这样的人,我想除了二之宫君外也没有了。所以我能拜托的人,或许再没有其他人了。
汗从毛孔中冒了出来,一会的功夫就汇成了一条小溪流了下来。
只不过,我清醒的时候,还是害怕男生的,但是,没有知觉的时候,是没有关系的。所以,请在我睡着的时候那个、那个吧。
峻护浑身的血往上涌,心跳也打破了自己的最快纪录,
这么说来,对方并不是谁都可以的,只因为是我二之宫峻护才
啊,当然,如果你觉得我可以的话,我可以帮你。
那个,嗯,那个,那你先等我一下你先睡吧,晚安。
他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然后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匆匆钻进被子的声音。
所以说嘛,同居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同在一个屋檐下的话
在一个屋檐下的话。
在夕阳照射下的夏日的屋子里。
峻护背对着床,仿佛变成了一尊石像。
*********************
两小时过去了。
天色已经很黑了。月光洒满了黑暗的屋子。
让人感到有种压抑感的床上,现在也已经恢复了平静。一直睡不着的真由,终于抵不过精力耗尽后的疲劳,沉沉睡去了。
峻护仍像一尊石像站在那儿。
而他的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或者说一个是节制、贞操、良好的风度,另一个则是自我堕落、无节制、不道德。二者是绝对不相容的。如果前者占据优势,那么人就会获得适应社会的能力和资格。峻护对此深信不疑。
在他过去的十六年里,天使一直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对,直到前天。
他心里的天平突然崩溃了。经过激烈斗争的两个小时后,现在天使开始挑战最后的战斗。
听着,二之宫峻护。
事实就是事实。你看看吧,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白送上门的晚餐,而且对方还请求你那样做。不过,这算什么昵?送到嘴边不吃白不吃的,算什么男子汉?不对,不是那样的,至少要有不吃的勇气,而且,你应该有这样的勇气。你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你有明确的家庭计划吗?这甚至要发展成责任的问题。婚约、订婚、婚礼,然后生两个男孩,一个女孩。这些,你都想到了吗?
恶魔嘲笑着试图说服自己的天使。
不吃送到嘴边的免费晚餐的勇气?真是没用。真正的勇气其实是什么?那只是个人的小小的不可取的伦理罢了不,仅仅是带有孩子气的洁癖罢了,或者说只不过是顽固,只不过是方便自己肯定自己的度量罢了。在这之后就要进行明确的家庭计划吗?你没听见美树彦的话吗?作为梦妖,必须要通过与异性间的直接接触才能补充自身的精气。如果那样做的话,就会使她的体力恢复没错,你明白了吗?这只不过是例行的治疗行为而已,根本谈不上什么伦理和道德问题。真是没大脑!就像你去抱刚出生的宝宝,妇产科的医生会骂你是妖女吗?你做人工呼吸的话,别人会说你是在接吻吗?而且最重要的是
恶魔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