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算了。不管在哪儿发生,不管怎样小心,反正事故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即使双方互相原谅,也不能说是没有发生过。
所以啊,唉!
二之宫峻护傻在那儿了。
镇静!
镇静,不过没有任何效果,他绝望了。
二之宫峻护还是趴在月村真由身上。
再重新冷静地考虑一下。
大体说来这属于吊桥效应的一种。他把看到她昏倒在地时的紧张感和对异性的感情弄混了。如果只是紧张的话,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斗争了。丝毫,一丁点儿都没有。
没用了。完全没有点说服力。
他看着身下无力地闭着眼睛的真由。
他之前并没有注意到她是这么的可爱。
可爱得一塌糊涂。
小小的鹅蛋脸。高挺的鼻梁。天生线条优美的眉毛,泛着光泽的樱桃小嘴。再加上她的造型,估计连最高人气的偶像都想将自己的剃刀放进信封里送给她。
轻薄如蝉翼的夏日连衣裙,被水浸湿,正好将她的身体裹住,那匀称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在峻护面前。仅仅这些就已经具有强大的破坏力,足够让他失去理智了。更让人受不了的足,她内衣上绣的刺绣花纹也清楚地浮现了出来,让他印象深刻的内衣和她那远比想象中要成熟得多的身体之间的不协调感,强烈地刺激着他。
现在还能保持正常,简直就是奇迹。
对,现在你就是在创造奇迹他自言自语。
能做到这一步的男人,恐怕是再也不敢多往前走一步了。
如果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悲惨!十八岁少年犯罪!被践踏了的纯洁!诸如此类的火标题将会出现在新闻头条。在采访经马赛克和变声处理过的同学们时,他们都会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认识做那种事情的人!。二之宫峻护,一定要忍耐!拿出勇气!站起来!
大大地深呼吸。
对了,现在她的身体没事吧?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于足,他看了一下真由。
她的呼吸是正常的。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因为我这个冒失的入侵者才使她昏倒的。可能是因为贫血或者极度疲劳反正只要让她安静一会儿很快就会恢复吧。
等一下。仔细想一下,这好像只是表面的判断。如果不试试体温把把脉的话就无法掌握真实情况。
偷偷地摸了一下她的脸。为什么不是额头呢?算了,反正脸颊和额头温度都一样。她的脸光滑柔软不,嗯,好像没有什么异样。
糟了,我真蠢。一直这样湿漉漉的不是要感冒的吗?虽说是夏天也不能大意啊。绝对是这样。脱掉她的衣服完全是紧急应对措施,绝对没有一点不纯洁的动机。绝对没有一点点别的意思。跟十六岁少年犯罪什么的根本就扯不上关系。即使万一她恢复了意识,现在是在夜黑风高的杂木林的小山坡上,地也只会悄悄地哭或者叫喊,不,她根本就不会。
但是,真的好安静啊。只有冰箱发动机转动的声音,微弱的虫呜声,以及微型数码相机发出的吱的做弱的响声
吱的响声再次传来。
峻护就那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猛地一回头。
只见厨房门口蹲着两个人。
一个是月村美树彦。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似的,笑呵呵地看着这边。
还有一个是女子。拿着一台记事本大的数码相机。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大慨有一米七五高,年龄二十四岁。兴趣是欺负弟弟,职业是骗子。
这位美女的名字,叫作二之宫凉子。
一时间,峻护无言地扫视了这两个人。
姐姐
什么?
还有月村先生。
请叫我哥哥。
完全无视。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
在做什么,看看不就知道了?是吧,美树彦。
嗯,看看就知道了,凉子。
两人互相点了下头,就朝这边走了过来。就像是暑假作业中要写的牵牛花的观察日记似的,他们投过来的视线也是饶有兴致的。
首先,峻护想到的是。
不管以后会怎样,至少要说明一下,从今天起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他冰冷的身体,现在终于开始不停地打喷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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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生命元素关联因子缺乏症这个词吗?
回到卧室,在峻护开口问之前,美树彦先发制人,问了个生僻的词汇。
峻护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没有,第一次听说。
我想也是。现在这个还只是暂时的称呼,因为还有其他很多不明之处,所以并没有正式公布。原本生命元素这种东西的准确定义,就丝毫不能说明什么。
美树彦浅浅地坐在沙发里,朝这边微微笑着。姐姐则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