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看看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那是针对上半身而言的,可对下半身就不行了。哎呀,所以这算什么嘛。
奇怪。有点不正常了。真的不正常了。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吗?不对啊,自己还是很注意控制自己的行为的啊
啊!
真由朝这边看过来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二人视线相对。
急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
嗯?
真由奇怪地看着正在焦急地自我辩解的峻护。
她突然惊讶地啊了一声。
对不起,我没打算看的。
对不起,我没看到。土豆,我来拿吧。
嗯?啊啊。
得救了,好像她弄错意思了,峻护松了口气。
好的,谢谢。
就在这时,眼前的真由蹲了下来,两手朝这边突然伸了过来。
于是,峻护看到的岂止只是那个。
他的视线,现在仍然与地板同高。
在视野范围里。
膝盖。
大腿。
里面的。
白色。
全部。
月村小姐。
哎?
那个
真由歪着小脑袋看着他。看到她的动作,峻护不由得涨红了脸。
不,没事,没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慌慌张张地爬上余下的楼梯,好像是为了躲避她那惊讶的眼神似的。
对了,刚才切的鸡肉,把它
真由立刻换了一副很抱歉的表情,缩了一下。
对不起,我还没切好。
嗯?还没好?
这次轮到峻护惊讶了。
对不起
啊不不,没事,那就继续切吧。我去准备土豆。
刚才给她的鸡腿肉顶多只有一盒,应该不难对付吧。
真由又继续切肉了。峻护一边削土豆皮,一边欣赏着她的手艺。
奇怪?
峻护脑中浮现出这样的词语来。
她现在与之前大不一样,手法非常笨拙。好像手不太利落似的,就如幼儿园的小朋友在妈妈的指导下,第一次进厨房一样。难道她是在恶作剧?不过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确实是非常认真地在做。刚才切丝时的高超技艺哪儿去了?莫非是不擅长切肉?要是这样的话,怎么也。
峻护盯着她看,不过与先前的用意完全不同了。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一边跟鸡肉进行激烈的搏斗一边问着。
没什么,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单词的同时,没有啦,只是觉得月村小姐有点怪,好像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剧烈的反应。
吡咔,峻护似乎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真由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就这样,一秒。
两秒。
第三秒,好像为了打破沉寂,她又开始切了。
哈哈哈,我说啊,没有那回事啦,哈哈哈,真的。
耳边传来一阵机械的切菜声。本来应该切鸡肉的真由,现在却在用力地剁着案板的边缘。
唔。
峻护赶紧转换话题。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把刚才切好的卷心菜用水冲洗一下可以吗?
还是试着拜托她一下吧,但是她的表情却十分凝重,嘴里嘟囔着我是普通人,根本没听见峻护说什么。
再大点声试试。
月村小姐,听见了吗?
哎?啊,是,对不起!我马上去做!
然而,峻护错了。他不应该拜托心不在焉的人去做事情。
真由就像一支绷紧的箭被射出一样,开始行动,啪地打开水龙头
心里好像还在想着什么事情,她把卷心菜放入洗菜盆,像洗米一样开始哗哗地放水。
等、等一下,月村小姐?
哎?啊啊!对、对不起!
她的手像被烫着了似的一下子缩了回来。不幸继续延续着。从水龙头里喷出的水毫不留情的注入盆中,卷心菜丝不断地溢出来,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