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那边的卷心菜切成细丝吧。
知道了。
她从峻护的手中接过菜刀,那一刻的表情就像接着的是尚方宝剑一样,一接过来就立刻忙开了。
她把洗净的卷心菜叶子去掉水分,麻利地叠放在案板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切菜的节奏就像电视节目中的电动切片机一样,一会就切出来一堆小山似的卷心菜丝。迅速、准确,而且漂亮的一连串动作,其手法就像是在进行杂技表演。
好了,切完了。
峻护还在欣赏她那高超的技艺呢,而她已经完成任务了。
太厉害了。,他打心底的赞叹。
没有啦,她的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脸上却是一片喜悦。
接下来呢?
这次就安心的交待吧,把土豆皮去掉,切成块。
知道了。
她立刻开始动手。
沙沙沙沙削土豆皮在她的手下变得如此轻松。
他不由得又开始盯着她看了。目光移到真由的侧脸上,现在的她有点害羞,又有点欢喜,但先前的紧张感好像已经平息了。
他暂且放下心来,正想做自己要做的事情突然,眼睛做某样东西所吸引,定住不动了。
她穿着无袖连衣裙。面朝案板的方向,正好前而义有一面镜于。而且,领口大开着。所以,不用说也知道从峻护的方向能看到什幺了吧。
那是跟连农裙不同的白色,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峻护赶忙收回目光,将视线转移到她切菜的手上,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慌张呢?现在是夏天啊。看看她的手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但是如果做她发现了,万一又介意的话,岂不是糟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峻护这样警告着自己,一边听着真由切土豆块的声音,一边想要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等、等一下月村小姐。
嗯?
峻护对着有点害羞又有点喜悦的真由说:
你在干什么呢?那个。
什么啊!
经过提醒,她好像终于意识到了。她手边切好的土豆已经堆成了小山,但那并不是块,而是丝。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脑子有点糊涂了
峻护拿起土豆丝,放在手上看了一下。
切的确实是很漂亮。
对不起
不不,没关系啦,这个还可以做其它的菜用。
他安慰着垂头丧气的真由。
那,你把这个切成块吧。
这次,递给她的是鸡腿肉。
我去趟地下室,再拿点儿土豆来。
嗯,好的,下次我一定好好切。
真由又恢复到了悲伤的神情。
那就拜托你了。
虽然心里有一一丝不安,但为了她的面子着想,只有这样做了。峻护又看了一眼重新开始工作的真由,蹲了下来。那里有个盖子的把手,一打开就可以看到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月村真由小姐啊~~)
峻护来到地下室,一边挑着土豆,一边开始认真思考起来。自己是因为不要碰我那件事才被她讨厌的但好像又不是。可是,为什么感觉她好像一直在躲着自己呢。真是奇怪。
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住到这里来的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搬来跟自己同住,但她好像也不反对这样的做法。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现在她就这样留在二之宫家,还要求帮忙做饭。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站在她的立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采取那种态度的。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对,一定有原因。)
不过,不管怎样,我坚决反对同居,绝不改变。年轻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这太不检点了,而且对她影响也不好。
峻护拿着选好的土豆,顺便又带了些其它的食材,两手满满地爬上来。
在出口附近,他突然停下不动了。
峻护的视线现在跟地板处于同一位置,视线正好对着面朝案板站着的真由那边。
她穿的是,距膝上10厘米的白色连衣裙。所以,不用说也能想到现在是什么东西正在考验着他的视网膜了。
他清楚地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但不是连农裙的白色。
(所以)
峻护好讨厌自已。
所以,这算什么嘛!就算看到了一块白色的布,又算得了什么啊?现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