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的双眼纷纷眯成了小点,随后同时放声大叫:
“那张符咒!”
“先别管那么多,赶紧撕破刚好在你附近的那张符咒!”
新堂惠却一脸无趣地皱起眉头:
“符咒?你们是指那张纸片吗?为什么非撕不可啊?”
“别问那么多啦!”
“新堂惠小姐!拜托你啦!”
“真是够了。”
惠嘟嚷着抱怨了一番之后,接着又开口询问她们:
“这些跟超自然现象有关的东西,实在令人摸不着头绪啊。我先是被关进满是小狗的房间,出来又碰上这团活动麻薯。这到底算什么新年庆祝活动啊?”
“惠小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啦!”
惠开始朝着符咒所在位置前进。或许是将新堂惠判断成棘手敌人了吧,只见整团麻薯竟猛然蠕动起来,企图阻止她继续往前推进。
“嗯?”
惠顿时发出尖叫:
“哇!呀!”
她脚底的麻薯突然往上膨胀,紧紧缠住她的下半身。少女们跟着发出悲鸣声——这下完蛋了!
她们都这么认为。
不料接下来的发展却彻底推翻了她们的预测。
“哼呀啊啊啊啊啊啊!”
个子娇小、身材再怎么看都很纤瘦的惠,却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腿力、腰力及毅力。
“去、去你的!”
一步接着一步地拖着粘稠麻薯往前迈进。看得犬神们瞠目结舌、大感惊讶。新堂惠脸上则露出了得意笑容:
“不、不过是区区一团麻薯!”
她整个人奋力往前一扑,一鼓作气抓起位在伸手可及之处的符咒,并用力将它撕成碎片。
“少瞧不起人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一时刻,启太终于抱起方才跟自己一样昏倒在地上的护久夜,并感到十分迷惘。
自己是否也该使用刚刚被股长用在自己身上那一招,以人工呼吸来唤醒护久夜的意识呢?
如果换成是妙音、楝、蔺草,以及抚子,他早就毫不犹豫地亲下去了。芙拉诺与天宗对他来说也不成问题;假设智羽跟双胞胎姐妹命在旦夕,他也不会有所迟疑。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唯独对护久夜没辙。
一碰上跟她有关的事,他就是会变得很优柔寡断。
该怎么说才好呢?像是一种很不道德的感觉吧?
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心里有一种仿佛是在亲吻亲戚(而且是比他年长的)的感觉,或者该说她比较像是他的奶妈吧。
‘嗯~~我该如何是好呢……’
当他迟疑不决,感到越来越焦躁时,护久夜轻轻吐出一声夹带十足魅力的叹息,并开始缓缓蠕动自己的身子。
“呜……”
“哇!”
抱着护久夜上半身的启太,则是不由自主地放开双手,整个人往后跳开。
当然,这也导致护久夜的背部就这么重重地摔回地上。
“咿!”
护久夜痛得猛然睁开双眼。
“好痛啊啊啊啊啊……”
她一边伸手抚摸自己的背部,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吓得冷汗直流的启太也只能不停向她道歉,总觉得十分对不起她。但由于这一摔似乎也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因此护久夜举起单手向启太表示“不用放在心上”,随后缓缓站了起来。
原本微微皱着眉头的她,立刻换上了严肃表情,定晴凝视着启太。
“启太大人,抚子人呢?”
启太点了点头,伸手指向空中。
只见阳子与抚子在天际展开一次又一次的冲突。既激烈、又疯狂、无比绝伦的鲜血、肉体与烈焰的对击。激荡出阵阵刺眼夺目的火光与爆烟。
护久夜不禁睁大了双眼。
“快点!再不快点阻止她们俩的话!”
但是启太却摇了摇头。位于离上空有一小段距离之处的妙音,凝神注视着这场战斗的战况变化,偶尔还会转头望向启太。她脸上显然充满了困惑的神情,从刚刚开始,每当她试图加入战局时,总是会遭到阳子强力制止。看样子阳子并不同于眼中只看得见这场战斗的抚子,她对周遭事物变化仍旧了若指掌。
虽然还搞不太清楚,但启太却认为阳子必定是抱持着某种企图,才刻意持续与抚子进行战斗,因此他临时决定将此事全权交由她负责。
‘一切都拜托你了……’
他屏住呼吸,紧握双拳。
‘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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