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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拿起平底锅,狠狠敲了满嘴梦话的塞巴斯丁几下,随即卯足全力飞奔至此。她的速度甚至超越著名的马拉松选手。
先前那个满脑子只想死,怯懦到不行的新堂家最後一名大小姐,早已不复存在。
现在的她就奸像一匹野兽。
惠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加以确认。
「呃……」
阅读写在信纸上面的内容。
「思?」
直到此时,新堂惠才察觉自己犯下的错误。她皱起鼻头,忍不住自言自语:
「这是什么东西啊?」
同一时间,为了找出新堂惠的启太与芙拉诺正忙著在屋内各处打转。
「真是够了,她到底在搞什么?」
「那位小姐会不会是对赤道斋怀有某种特别的心意?」
「啥?你该不会是想说新堂惠……喜欢赤道斋这个变态吧?」
新堂惠莫名遭到天大的误会,可是芙托诺还足一副圳所当然的样子点头认同启太的推测::
「毕竟名为恋爱的荆棘之道,本来就是一条不成道路的道路。」
心想「那两人之间有过这方面的接触吗?」的启太也摸不著头绪。彷佛在走廊上滑行的叶卦刚好迎面而来:
「唉呀,启太大人。」
「唷,叶卦。」
启太举起一只手询问叶卦:
「你有没有看见新堂惠?」
「这个……新堂惠就是先前遭到死神附身的大小姐吧?我方才并未看见她的身影。她前来拜访您吗?」
「思~~应该算吧。总而言之,如果你有看到她,记得帮我抓住她。」
启太说完之後又准备继续搜寻,不过这次换成叶卦开口叫住启太:
「啊、启太大人,关於您要的茶……」
「茶待会儿再喝!」
「此外还有当家大人寄给您的信……」
「喔—那个啊。我看太不懂信件的内容,奶奶她还好吧?」
启太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问叶卦:「我家奶奶是不是有点老人痴呆?」
「总之你也看一下吧,那封信我放在房间里的桌上。」
一脸疑惑的叶卦目送启太与芙拉诺离去,再度沿著走廊往前走。
同一时间,新堂惠已经悄悄爬回启太等人先前所在的房间,她的所作所为就和闯空门的小偷没有什么两样。左顾右盼确认启太等人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才将自己从启太手中抢下的信封轻轻放回桌上。
『我从医生口中得知我的生命将尽。所以现在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告诉你一件事。』
那是一封如此开头,看似出自罹患绝症之人的信。
由於库珊知佩只是一字不漏从电视上照抄,所以信中内容找不到重点,看起来只是一封让人越看越胡涂的信。不过既然知道自己抢错信,就必须物归原主不可。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亲笔写成,被塞巴斯丁任意寄出的那封信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惠慎重其事地翻找那堆摆放在桌上的启太个人物品。
翻著翻著,她拿起叶卦不小心带来的当家专用游戏攻略流程笔记。
「这是什么?」
就在此时,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悄然无声接近这间房间
「!」
惠的双眼露出有如野兽的眼神,手里拿著攻略笔记,以惊人的速度滚进壁橱里「啪!」一声猛然关上壁橱拉门。
「咦?」
叶卦也在这个时候穿过纸门进房:
「有人在里面吗……」
屏气凝神的新堂惠就躲在壁橱里面。不过幸好叶卦没有深入调查房里是否有人,而是直接走近桌子,伸手拿起惠才刚放回桌上,其实是由库珊知佩寄出的「情书」。
叶卦误以为那就是当家吩咐他转交给启太的信。
仔细地看过一遍义一遍。
『能够侥幸活到现在的我,真的是个相当车福的人。谢谢。』
当他看到最後一句话,整个人顿时颓然倒地,就此失去意识。
「为什么~~~~~~~~~~~~~~~~~~~~~~~???」
壁橱里面的惠也不禁发出无声的吐槽。
另一方面,人在厨房的阳于也关掉瓦斯炉的炉火,正忙著处理手上的一叠信件:
「思思,我们家在电费上的支出还真是不少;虽然不用自来水费省下一笔开销,不过这栋房子真是太大了。思—下一封又是什么呢?汽车广告?我们又不需要车子;」
阳子一一将需要留下和不需留下的信件分成两堆。
至於智羽也是一脸认真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