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只是希望不要面对那个无药可救的变态呀~」
「呜!」
仮名史郎觉得仿佛在讲自己的事情般地脸红了起来。
「而且他是你很久以前的祖先吧?」
「呜呜呜!」
「果然是流着相同的血液啊!」
「我不是变态!」
「那可难说啰。」
「总之,川平!无论如何,那个赤道斋已经不是以前的赤道斋了!」
仮名史郎一脸认真地面对启太。启太叹了口气耸耸肩:
「嗯,的确是不太正经。」
「不对!并不是指那件事情!川平,听好喔?仔~细地听我说,赤道斋好像自以前输给某人之后,就丧失了大半功力。这虽然是我从他的自言自语中推测出来的,但应该是真的」
仮名史郎在红棕色的灯光中继续说道:
「从那之后,赤道斋长时间一直处于休眠状态。可是最近那家伙好像把足够让他复活的灵力,持续储存在被称为的终极魔道具身上。」
就在那个时候──
一直转圈跳着舞的影画们「哇~」地散开,消失无踪了。
启太和仮名史郎沉默不语,吓得张大了眼睛。
叽~~~~
这时,传来牙医钻牙般的声音,尖锐高耸的凿岩机从两人之间穿了出来。熟悉的凿岩机像贯穿奶油般轻易地贯穿了铁门
随着「叽~~」的旋转声响,门的接缝如糖雕般地严重软化弯曲。
然后,启太和仮名互看彼此的脸,又开始跑了起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
阳子和抚子之间有一罐濡湿的深咖啡色药瓶。
「喔喔~原来如此。亲手让心仪的男子喝下这瓶,他眼中就不会有其他的女子,而且其他的女子也不会靠近他」
「而且可以自然地、不被发现地完美达到目的。」
「对啊!」
在两人头上摇摇晃晃地浮着的水晶球回答。
是那颗水晶球把药瓶从水中叫过来的。
「而且男人会变得相当温柔!如果你希望,他也会变热情喔!」
两位少女咕噜地吞了口水。她们四目相对,然后不自然地歪着头思索,互相微笑着。
阳子先开口说话:
「啊哈哈!抚子,你觉得如何?」
「嗯、嗯这种东西果然还是不太好吧?」
抚子略微生硬地回答。
「对、对~啊!这个不太好耶!」
「对、对~啊!嗯,不赞同使用药物。」
「不好耶!」
「不好喔!」
虽然她们这么说,但两人的手不知为何拿着药瓶,还用力地前后互相拉扯。阳子仍然用笑脸询问道:
「咦、咦?抚子,不是不好吗?你应该不需要吧?」
「阳子小姐才是为什么不放手呢?」
「哈、哈哈!我是你瞧~我是要处理掉这个啦!」
「唉~呀!那种工作的话,请包在我身上,好吗?」
抚子笑咪咪地说道。阳子则用笑脸靠近:
「那是什么意思?暗自得意自己精通家事吗?这是在挖苦我吗?」
「不是、不是。阳子小姐自己才是有点被害妄想症吧?不要紧吧?会不会是桥下生活的压力造成的呢?」
洋溢着满脸笑容的抚子回答道──虽然那是非常关心对方的言词,语调却非常缺乏诚意。阳子一边把药瓶拉扯到极限,一边说:
「哈哈!如果我有被害妄想症,那你就是欲求不满啰?什么?难道是最近薰不太理你吗?还是你有更年期障碍?」
「阳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唉呀、唉呀!抚子,你终于露出本性啦!」
两位少女用笑脸互推额头。因为那两人的惊人灵力,涟漪在水面上「波波波」地不断扩展开来。到刚刚为止确实还存在的少女同伴间之连带感老早就云散烟消了。水晶球不想被卷入暴风圈,早就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
因为那两人的互相碰撞,当药瓶「啪哩」地发生裂缝时──
「抚子,你在那里吗?」
从某处传来了一句模糊不清的声音。接着,抚子吃惊地抬起脸:
「薰大人!」
她站起来环视附近叫道:
「这里!我在这里喔!」
下一瞬间──
「我知道了,你退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