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总觉得妳的歌听起来只像小朋友哭喊着‘我想活’、‘我想活’一般……”
惠一瞬间思考麻痹,失去表情。暂时的无言后,正当她总算理解他说的意思时——
一直封闭的心情从坚硬的岩盘底部溢出,火热地填满了惠的身体。从那个时候开始……从那个生日派对开始……一直停止的时间,现在又再度运转。
“呜……”
惠的眼睛充满泪水。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直持续忍耐的心情一口气地迸出: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这样做来解放所有的一切,把心情全部换成眼泪和喊叫声继续解放。启太笑着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同时说出每个人都忘记的祝贺词:
“HappyBirthday,惠!”
新堂惠在拳击场中把手迭放在膝盖上,端坐着。
“好了,作业结束。”
启太咚地从擂台柱降落到地面。
“惠,准备好了吗?”
“嗯。”
惠抬起脸——
她的眼神已经不是之前的无精打采,而是充满着强烈的意志光彩和坚决积极的力量。
“我随时都没问题。”
“小姐,我确认一下。
赛巴斯丁检查她所穿的降落伞用背心,自己也披上同样的背心。在那段期间内,启太包着绷带的手里放着如白色布条飘动似的东西,并把那东西交给惠:
“这是剩余的结界。虽然妳降落到地面后,做成结界的本人会在那里等着,但还是先把这些交给你。”
“咦?可是……”
“不要紧的,因为这是任何人都能简便实用的东西,而且效果意外地强而有力。听好了,首先,虽然我觉得不可能发生,可是危险时马上把这个拉开到四周。你有看到做法吧?”
“是、是的。”
“这样的话,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能进去。其实,我也想分一些给你……”
启太看向塞巴斯丁。
“很抱歉,只剩下可遮蔽你们离开踪迹的分量而已……”
塞巴斯丁微笑,沉默地摇头。
“谢谢。”
惠把那个东西用力地抱在胸口,用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
“真的谢谢你!”
“来!”
这次是坐在擂台绳索上的阳子把陈旧的小熊布娃娃扔给新堂惠——
“这个也还给妳喔!果然这小熊还是在妳那边比较好。”
她微笑着。
“谢、谢谢。”
惠收下后,再度语无伦次地道谢。
这个时候,周围开始传出小声、慢慢煽动不安感的音乐。在场的全体人员不禁吃惊地抬起脸。只有启太一个人苦笑着:
“这次是什么啊?仍然是个喜欢奇怪演出的家伙呀!”
“肖邦的钢琴奏鸣曲第二号·第二乐章……”
惠孤伶伶地喃喃自语。
“……是送葬进行曲。”
赛巴斯丁冷静地点头。
“哈……”
启太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好啊,那家伙居然为了自己弹奏吊唁的曲子啊!好~这样的话,我们也得做准备啦!”
他把长袍放在拳击场边,开始戴起放在绳索上的拳击手套,阳子伸手帮忙他。
启太一边用嘴巴拉紧皮绳,一边说道:
“嗯,那家伙既然已经出现,你们就不需要再待在这里了。出发吧!”
赛巴斯丁和惠互看了对方的脸,然接点点头。惠先用力地用两手握住启太的手套:
“拜托你,一定要痛殴那家伙……因为等你回来后,我有一件事无论如何都想传达给你!”
“拜托你了,川平先生。”
塞巴斯丁也同样叩地撞了下拳头。然后两人就从阳子坐着的拳击场边下去,走向飞艇的搭乘口……能熟练处理降落伞的驾驶员已在那里等着,帮他们做好一前一后排列的跳伞准备。
音乐的音量压倒性地渐渐发出庞大的声音,还逐渐充满妖气……
“嗯,这样就是两人独处啦~”
阳子坐在绳索上开心地回头看了看: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