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惠,因为感到羞耻而脸红。像是要掩筛自己瞬间被夺去心神似地半瞇眼睛说道:
“也好啊,赛巴斯丁!反正他们还不太清楚对手是多么恐怖的家伙,就跟他们说吧!”
她故意全身无力地用手托腮看着他们。
“是,是的。”
“我认为只要好好跟他们说明,他们一定会回去的,一定会!”
惠露出浅浅的微笑。
启太斜眼看她后询问:
“首先,那个死种有着怎样的外表?”
“这样啊……外表跟一般的人类完全一样。”
“因为有穿衣服?”
“是的,而且还打扮得很时髦,容貌也不错……”
“他明显地是一个自恋狂。因为他每次、每次都先播放自己选的出场歌曲后才会现身喔!”
“打扮时髦、拘泥形式的自恋狂、和……”
阳子不知何时趴在桌子上,正使用赛巴斯丁的钢笔做笔记。启太想提醒阳子正在写的东西是支票本,可是由于她实在是太过开心地写着,所以也就放弃了。她在继续提问:
“嗯,性格呢?呃,就算没问我大概也知道答案……”
“虐待狂。”
惠悲哀地笑着。赛巴斯丁大大地点头:
“摧残比自己弱小的人是他唯一的存在目的吧!契约内容和使用对手流派作战的规则都是宛如折磨老鼠的猫一样。”
“像猫、虐待狂、还有……”
“好像是相当麻烦的对手……没有弱点吗?弱点呢?”
听到这句话,惠和赛巴斯丁也沉思了一阵子。
不久赛巴斯丁压低声音说:
“啊,只有一个。”
“什么?照到太阳光会变成灰烬之类的?”
“不是,他的眼睛不好。眼睛也就是视力相当弱!”
“咦?死种吗?”
启太呆呆地打开嘴巴。
实在是太过平凡的弱点,反而攻其不备。赛巴斯丁用认真的表情点头:
“是的,您大概无法置信吧?但是他真的视力很弱,平常只能朦胧地看到周围的情况。但会随身携带度数相当深的眼镜,若他认同对手是强者,就会戴眼镜作战。”
“原来如此。”
启太将手放在下巴上,稍微瞇起眼睛。
“反过来说,即使他不戴眼镜,跟普通的对手作战也不成问题?”
“是的。是这样的……我其实很少看到他戴眼镜的样子,次数几乎可以数得出来。”
“果然很强啊!”
“是的,我还有一次巧妙地利用那个弱点喔,那是比较简单的作战方式——当出场歌曲播放时,我把小姐藏在橱柜里,再让穿着小姐衣服的自己当诱饵……”
“等一下!你去当诱饵吗?”
“是的,因为没有其它的适合人选,不得已只好……”
“……那么,结果如何呢?”
被半愣住半好奇心所驱使,启太询问。赛巴斯丁想着遥远的过去,无奈地叹气:
“骗过他三十秒左右。”
“真厉害!就很多方面而言!”
“……结果,事情拆穿后被打得很惨。”
启太找不到形容的话,喃喃自语道:
“可以说我了解把你打得很惨得对方的心情,该怎么说呢……总之,你真是一个随时一脸认真地笨蛋啊!”
“度数很深的眼镜、是一个笨蛋、还有……”
阳子做着笔记。惠听到那句话后,歪头思索:
“或许确实有那回事……”
“是怎么一回事?”
惠回答启太的询问:
“就是说那家伙平常时,出乎意料地有点呆呆的。好几次把我的名字和母亲的名字弄错,对我喊母亲的名字,也曾经在没戴眼镜的状态下被椅子绊倒,从二楼摔下去。”
启太”嗯~”地呻吟,用手指搔着太阳穴。
“阳子,先整理一下吧!”
“没问题~”
阳子轻轻地举起一只手,读起了笔记内容:
“对手是‘力量相当强、自恋狂、虐待抂、戴度数很深的眼镜、打扮时髦、记性不好、有点粗心大意、像猫的美男子’。”
“就某方面来说,这个死神很恐怖啊!”
启太露出苦于理解的神情。
“不是超级大笨蛋吗?”
他非常认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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