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没有回应,就像墓碑似的鸦雀无声。
好、好~的,这次是比赛耐力喔~
启太已经醉了吗?还是错乱了呢?总觉得在不是很清楚的状态下,他捏住假名史郎的鼻子,一边呜咽抽泣,一边用手表计时经过了一分钟,经过了两分钟,假名史郎完全没有呼吸。启太从身体深处涌出微微地颤抖,他快速地推开玫瑰花,依序地仔细确认假名的心脏、脖子和嘴巴。已经肯定不会错了,假名史郎确定已经死亡了,彻底地死了
啊!
启太的脸部肌肉严重痉挛。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响彻四周。
死了!
死了喔!
启太不知为何开始做起猛烈的蹲坐运动。结束后就做伏地挺身、腹肌训练、背肌训练,接着拿起手边的洗发精空瓶,一边轻快地跳舞,一边握着,发出啪呼啪呼的声音。
好~了,停止错乱!
他用力地扔掉洗发精空瓶,把头部砰砰地强烈撞击到墙壁上。他正被无可奈何的恐慌袭击着
冷静下来,川平启太!首先,最要紧的是冷静下来!
砰砰。
他呻吟:嗯~
然后,他等了一阵子,突然充满期待地回头看。
但是
为什么?
果然现实是严酷的,不会简单地消失不见。
为什么?
他把拳头放在嘴边,用混杂着绝望和困惑的泪眼眺望着假名史郎:
为什么这个人会死在这种地方呢?为什么?
有非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没有比这更不合道理的事情了!这时又发生了突发状况,有人站在门的另一边:
那个,启太大人?
抚子的人影映在磨砂玻璃上。
哇!
启太反射性地发出怪声。
我刚刚听到很大一声惨叫
咿?
难道您在里面受伤了吗?
抚子的手已经贴在门上了,担心似的说:
我可以进去打扰一下吗?
他知道假名的身体会愈来愈僵硬。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一直担心该怎么办,东张西望地环视四周,那一瞬间脑里闪过某个念头
他喊叫道:
不、不行、不行!我现在没穿衣服!
抚子的手惊讶得缩回去。启太在这段时间内,把莲蓬头开到最大,很快地跑到像瀑布似的喷洒下来的淋浴装置下面。
咿嘻咿咿咿咿咿!
他泄漏出非常奇怪的惨叫声。冬天的冷水透过衣服彻底地渗入全身,令人颤抖的寒气直冲背脊深处
启、启太大人,您不要紧吧?
抚子站在门的另一边,吓了一跳。
完、完~全不要紧!讨厌啊啊一我现在正想好好淋浴来醒一下酒啦!这水冷得令我好舒服啊一!
启太在水中湿透了,变得自暴自弃。就穿着衣服洗起了头发,让头发上堆满了泡沫。
早晨洗澡最棒了~
是。
抚子一味地发呆着。
过去!过去那里!
启太用手势赶抚子,但是她似乎完全没有发觉到。岂止如此,她下定决心,郑重其事地开口询问启太:
那个启太大人。话说回来,有关那个醒酒事情,想要贸然询问您一件的事情,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咦?昨天?
启太吓了一跳,反射性地看向安稳地躺在浴缸中的假名。
是、是指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不由得尖锐起来,抚子的影子无力地低头。
说出来很不好意思,昨晚的事情我几乎都不记得
喔、喔~原来是这样啊!
抚子非常不好意思地说:
是的。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喝酒?还有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到启太大人的家里打扰呢?或许我是不是对启太大人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呢?
她的手用力压住磨砂玻璃,泄露出不安的声音。
启太冒冒失失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不、不要紧、不要紧。抚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可是,那个
对~了。有关这件事情,我想一边吃早餐一边再好好地跟你说清楚。所以,在这之前先帮我烤面包好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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