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叽哩呱啦地说个不停的吧?」
「你怎么这么说嘛,人家可是很认真的耶。」
「最好是啦。」
无视于真希的解释,三月又迈开步伐前进。
「你不觉得你最近好像都魂不守舍的吗?」
经她这么一说,三月这才猛然惊觉。
的确如真希所言,最近他满脑子部在想那个少女的事。那个不知名、就连声音也没听过的普通科的少女。
他犹记得少女用她那头漂亮的黑发绑成的两条麻花辫。
还有轻轻向自己挥舞的小手。
三月一对她露出微笑,她便害羞的低下头去。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孩。
总觉得她很像某个人。是谁呢?想不起来。
「涩谷?你怎么了?」
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动着,一颗心动摇不已。
「好痛!」
三月突然觉得头很痛,就像是大脑被什么东西压迫着的感觉,只能痛苦地抱着头呻吟。真希见状连忙伸手扶住他。
「你没事吧?」
「可恶又来了。」
以前顶多一、二个月才发作一次,最近次数却十分频繁。光这个月就发作过几次了?应该有三、四次吧?正确的次数他也记不清了,只知道在极短的期间内就发作过好几次。
「涩谷?」
身旁真希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感觉意识好像正在抽离自己的身体一样。有种好像要变得不是自己似的不安、恐怖与焦虑使得双脚抖个不停。三月将手搭在旁边的树上,撑着身体不让膝盖跪地。
「钦、你?」
真希惊慌地想要扶起三月,手却被三月甩了开来。
「别碰我!」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吧?你真的没事吗?上次也是这样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我不知道可恶怎么回事。」
看到三月的额头上冒出冷汗,真希拿出手帕帮他将汗拭去。
「妳居然会带手帕真是一点都不适合妳。」
「你还有心情说笑啊?我带你去保健室,来,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说完,真希硬是拉过三月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的胸部碰触到三月腋下的部分,柔软的触戚隔着制服传来。
「妳老是这么强势。」
「别逞强了,快走吧,不然我就把你打晕了再把你拖到保健室去喔。」
在真希像是在硬拖着人走的搀扶之下,三月一步一步地跨出脚步,但感觉好像快昏过去了,就好像自己的意识长出了翅膀,想要飞上屋顶去那样。
「前不久我也带过我们宿舍的女生去保健室跟她比起来你们男生真的很重耶。」
真希边走边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意识蒙胧的三月听着她说的话,忽然对真希那时带的人感到好奇。
脑海里好像有什么在不停翻搅。
是某个人、某个女生的声音与思绪。
他不知道那是谁,只知道那不是自己,而是某个人心里的各种思绪。
好孤单。
听得到一个声旨在他的头脑里回荡不已。
那个人孤独的想哭,无助地伤害着自己,还呐喊着她好孤单。
我好孤单。
到底是谁的叫声?
那声音是如此强烈,强烈地令人感到悲伤。
「涩谷你还好吧?」
真希的声音将二月拉回了现实。
「欵,拜托你走好一点好不好,快倒下去了啦。」
他知道直一希正拼命地撑起自己的体重,但双脚就是使不上力。
「妳干嘛那么拼命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可没薄情到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走路都走不稳了还见死不救。」
「这句话还真不适合由妳来说。」
「我知道,关于这一点我很有自知之明!不过还是不能丢下你不管!」
于是三月就在真希的帮忙下,好不容易被拖到了保健室。真希没敲门便直接开门进入。一进到保健室里面,只见保健老师羽住一脸愕然地站了起来,眼镜也随着起立的动作滑落,她连忙用手托住,眼镜才没掉到地上。
「他怎么了?」
「他身体好像不舒服可以让他在这里躺一下吗?」
真希一开口,看着两人的羽住不禁傻眼。
「妳最近好像很爱带人来保健室喔?」
羽住语带揶揄地说道。
「上次是同宿舍的女生,这次是学生会长下次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