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过去拼命地努力着。大河也努力着。只不过擅自作为旁观者的角度,你就被参合上去了。……毕竟什么也不了解。”
但是实乃梨完全没有斟酌过龙儿的话。完全不跟冷静地呼吸着的龙儿合作。嘴唇翘起,眼睛变得凌厉,像是要责备龙儿般的说道。
“高须君,你见过大河的父亲了吗?原来见过啊。……见到过,然后就,原来如此。是这样啊。是高须君将大河置身于火海之中的啊。……高须君,你跟大河的父亲见面的时候,有好好睁开两只眼睛吗?那双眼睛,都有好好地睁开吗?”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自然有好好睁开了。”
“够了。我明白了。再跟高须君谈下去根本没有意义。”
“你说什么!?”
由于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低沉的声音嘶哑地并不能很好地发话。
“别说的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为什么你,比起任何人来的亲近的你,不为大河感到高兴啊!?你才好好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情况吧!”
一直相信着的。实乃梨的话,这个像太阳般的女孩子的话,肯定是比任何人都喜欢大河能够幸福的。应该是第一个祝福大河跟她父亲的人。大河家族的重组应该是比任何人也要觉得高兴。跟自己一起,看着变得幸福的大河,微妙着地说道,这是最好的。
所谓信任越深,背叛造成的伤疼就越大。自己都不能够理解那个深度。只是窥视着,脑袋也就充起血来。
“我可不相信的说,大河父亲什么的。”
“相信不相信决定的人可不是你了!?是大河啦!”
“那样的话,我现在就去跟大河说!别相信那人!”
“你别做多余的事!”
“这跟高须没关系!”
“这跟你更没有关系!”
多么傲慢的家伙啊——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龙儿的眼睛就像要喷出火一般,一直盯着实乃梨。但是实乃梨并不是这种程度就会退缩的女子。二人相互对望,肩膀也起伏着,周围终于察觉到二人在吵架了。
“……节枝?怎么了?发生……”。
“……刚才怒鸣的是,高须……?”
在吵吵嚷嚷的人群中,大河像是被弹了一下般向龙儿这边看过来。就在刚才,察觉到二人在争吵着。大河的眼睛惊讶地睁着,嘴巴半张,来回地看着龙儿跟实乃梨。于是大河这样做了。
“龙……龙儿!”
摆出一副拼命的脸走上去。
“实乃梨!”
对着这两幅认识以来第一次见到的表情——大河不安地偷看着,但是大河竭力地笑着想将所有的事情漂亮地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握手——!”
说着冲进两人之间,分别抓住两人的手,强行地要他们握起手来。但是龙儿,用力地握着拳拒绝着。而实乃梨的手指则像神经一般,被碰到的一瞬,就反射性地挥开大河的手。现在被盯着的就只有实乃梨。实乃梨的眼睛,已经没有望向龙儿,而是盯这自己脚下的拖鞋。
之后,已经无法挽回了。无论谁说的话,以及实乃梨的表情,都没能够去确认了。或许龙儿全都知道,但都不管而已吧。
而脑袋刺疼得受不了的龙儿,丢下一切事情,猛地冲出了教室。
不认识龙儿的家伙的话,就会说龙儿是美国派啊,流氓啊,甚至说他有前科之类。
而跟龙儿深交的朋友,则会说龙儿是个温柔的家伙。既亲切,又一丝不苟,像母亲一般的奇怪的高中生。
大概这跟与生俱内的性格也有关联吧。也有一种说法就是,养育龙儿的毕竟是那个呆头呆脑的泰子。自从懂事以来就身兼儿子主妇以及泰子的保护者工作,比起其他小鬼要独立得多,也不像小孩子般地撒娇发牢骚,结果,久而久之,就养育出了龙儿这样一个人。如果不将每天所发生的事情如杨柳般从容对应的话,高须家那有点不可靠的母子二人,也不能够和平地生活到现在。
而且,负面上,不是犯了什么过错从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流氓脸,更让龙儿的性格增添稳重也是事实。
毕竟什么也不做也好,只要人们看到龙儿就会不自觉地想到这人是个暴徒,感到危险、感到害怕并对龙儿说着过分的话,以此将龙儿从正义的群体的那个框格那里排除出去。这样凄惨的遭遇让龙儿醒悟到。自己,必须要比任何人要来得正直,和善地活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怨恨任何人,不做亏心事坦荡地活着的话,总会有人会理解的。然后跟那些人做上朋友。只要有着能够理解龙儿的朋友,在发生事情时总会有援助之手。龙儿本性是善良的,无论何时何地,也要让他们明白。
但是至今天为止,龙儿无论发生什么都好,就算明知若如不发泄那愤怒及焦躁以致最终最疼苦的是自己也好,也不表现出来。但现在。
“——真想死。”
这是惩罚吗?
在没有人的楼道间,龙儿独自地坐在果汁贩卖机之间约五十厘米的空隙中,发出着想死的愿望。两只手上面拿着六瓶冻冰冰的冰咖啡。顺便一说现在连十度也没有。拿着那冻冰冰的铝罐的手指也冻得僵硬似的。
由于一肚子气,龙儿做出了不能够做的事情。对着没有罪的自动贩卖机,用浑身的力量一脚踢上去。此技能为乱发脾气。结果,自动贩卖机的中间凹了下去,有如呕吐一般,将冰冷的咖啡吐出,并哐啷哐啷地在龙儿的脚步落下。
或许将那冰冷的罐子,丢弃在地板上会好些。但是身体像是麻痹了般,拿着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