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弹 樱花万岁 第二话 逃脱万岁!

水、桑、住、住手……啦喀嘎啊!」

  「……」

  不知为何,其中一组的一方正无言地殴打着趴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另一方。被殴打的是个身材瘦弱的男子,他虽然将一头长发全都绑到了后脑勺,不过看起来仍旧显得非常凌乱,给人一种颓废的感觉。而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是——不管他再怎么被打,脸上那副圆框眼镜仍然是完好无缺。枪之岳比对了一下刚才获得的情报,这个伴随着落下的拳头发出阵阵难听哀号声的人物——应该是叫作『一本钓』吧。

  至于另一个站着殴打他的青年则是叫『速水真事』。一头全都往后梳的银色头发与线条分明的轮廓是他的特色。他一脸厌恶,仿佛是在碰什么脏东西似的扭曲着五官,不停地挥舞着拳头往那个怪叫着「速、速水桑…………咯噗!」的男性身上猛烈招呼着。

  而另外那一组……

  「我之前就一直觉得很疑惑了,一太郎你有把我当成是一个女人看待吗?还是在你眼里我连个异性都不是?」

  「我从来不把妳当作异性。」

  「……唔。」

  是一对为了莫名问题而争吵着的男女。

  只见那名娇小的女性,正咄咄逼人地质问着身材如熊一般粗壮的男子。男子剃了一头极短的头发,脸上的线条宛如野生动物般粗犷。此刻正嘴角上扬地看着那位对自己抗议且气得猛跳脚的女陆。

  女子的身材十分娇小,根本就和一个小孩子没两样。但就情报所示,她是个只比枪之岳年轻二至三岁的成年人。她和枪之岳一样都是留着娃娃头,戴着一付镜片有如玻璃瓶底般特厚的眼镜,乍看之下简直就是枪之岳的迷你版。她涨红着一张脸——甚至有点眼眶泛泪——仍旧不停地抱怨着。

  男子名叫『一太郎』,女子则是『越后屋』。

  总计四名。每个人都和枪之岳一样穿着轻薄的囚衣,也是和枪之岳有着相同罪名的犯人。

  二组人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经历了空间跳跃,完全无视于枪之岳的存在仍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枪之岳原本打算等他们自行发现的,不过等了一阵子之后她决定放弃,接着便伸出手将他们一个一个敲醒。

  「嗨!注意看这里!」

  啪。四个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其中一直挨揍的一本钓不知何时起就是一动也不动的状态了——他们一起转过了头。枪之岳笑嘻嘻地挥了挥手。

  「各位晚安啊!」

  「阿、阿枪姐!!我就知道——逃跑的人果然就是妳没错!」

  越后屋愣了一下子之后,立刻喜极而泣地往枪之岳的身上扑去,不过枪之岳却出于本能地闪开了。

  「为、为什么妳要躲开啊?」

  「因为我感觉到了某种危机。虽然失去记忆,不过我想我的本能基本上是抗拒妳的。」

  枪之岳虽然轻描淡写地带过,不过越后屋听到这番话却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妳失去了……记忆?」

  枪之岳皱起了眉头,她发现其它三个人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们的记忆没有遭到控制吗?」

  既然和自己冠上了一样的罪名(在此就暂且用这样的方式来说明吧),那么照理说应该也会受到同样的刑罚才对啊,这四个人也要和自己一样,记忆都受到控制才对。

  「我们的记忆没被动手脚喔。」喀噗,依旧被『速水真事』压在下方的一本钓边咳嗽边说着,不过他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了不怎么舒服。「或许因为阿枪姐是世界间交流的核心人物,被判的罪行比较重,所以记忆才会遭到了控制吧?」

  「世界问的交流……?虽然听不懂,不过这代表我是最伟大的人物的意思吗?」

  「呃……并不是这个意思。」

  「没想到妳竟然能够逃出那个房间。」一太郎说道:「妳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

  枪之岳回头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已经有轻微的脚步声从外头传进来了。

  「我也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你们,不过详细的情况我们还是边走边讲吧。」

  一本钓点点头……

  「说得也是,面对这久别重逢的喜悦,大家本来应该促膝长谈的才是。不过现在毕竟不是悠闲在这聊天的时候……速水桑,你就别再打了吧?」

  「制作人。」一太郎对着一本钓说道:「你一定会拖累我们的,干脆就在这里被打死对大家也比较有利吧。」

  「……一太郎,你这是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该说的话吗?」

  「父亲?哈!」

  「你笑什么?而且为什么不叫我爸爸,却那么见外地叫我制作人呢?该叫爸爸的时候本来就应该叫爸爸,这样才叫作孝顺啊。对吧,速水桑?噗啊,干嘛打人啦!?」

  枪之岳忽然觉得有点后悔,不过还是和众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弯下腰,滑进敌人的怀中,先攻击对方的下盘,再趁对手失去平衡的时候以身体将其撞开,然后往摔在地上的目标奉上加诸全身力量的重拳。连续这么几招下来,黑衣男子已经不支倒地了。

  但下一刻枪之岳却停止了动作。一个男子正拿着枪站在走道尽头瞄准自己。对方同样穿着一身黑衣,看样子这些黑衣人应该是机构中的警卫吧。

  「站住!」

  对方发出了警告,不过枪之岳当然不可能照他的话去做。她反而压低了身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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