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马。就算妳再怎么摆出一副冷酷一匹狼的样子,但是,真面目也只不过是个被男人甩掉就抓狂的危险暴力女。没错,我——
「我可是知道妳的秘密……」
那一瞬间,大概听见我的声音了.相马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直直对上那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接着我心想——
赢了!
相马的眼中确实浮现了惊愕的色彩,紧皱的眉头就是慌张的证据,屏住的呼吸则是动摇的证明。那咬着牙、紧闭而扭曲的双唇,意味着她大概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吧!
我办到了。怀着想大笑三声的愉快心情,看着肩膀僵硬、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相马的脸。就算只看到她那一个劲儿又气又急的脸,内心就多多少少快活一点了。我想她大概没有注意到我就是「田村老师」的家人的「田村同学」吧。妳就尽量去胡思乱想而担惊受怕吧!
不久,相马颤抖着双唇,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你这个人……」
喔,怎样?
「真、差、劲!」
有种就来啊!
***
脱下崭新的制式鞋子,刚踏上玄关——
「臭老哥!」
我直接用穿着袜子的脚迅速滑进客厅。但是,在那里的不是哥哥,而是轻易就对我说出惹人厌话的妈妈,她将参加入学典礼时穿的套装扔在沙发上,现在身上穿着围裙。
「真是的,你回来的还真早。没和新朋友一起上哪去逛逛吗,真孤单啊!」
「不要妳管!算了!老哥呢?今天没有打工吧?」
「现在还是中午喔!那个受欢迎的哥哥怎么可能会在家呢,」
一边清脆地咬了一口仙贝。这种态度……这居然是我的亲生母亲,真是叫人不敢恭维!
「反、反正我就是不受人青睐嘛!那…………老哥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说晚上也有大学的新生欢迎联谊会之类的,会晚点回来.就算是那么奸的大学,还是免不了有这种活动。来,吃点心!」
「真是的…….这什么啊?.」
放下学校指定使用的书包,接住妈妈抛过来的仙贝.参杂着鼻息,我嘟哝了句:「才不要。」
我特地冲回家来。竟然不在?.真是个派不上用场的哥哥。
「你有事找直吗?.打手机给他不就得了。」
「我不要!」
「为什么?.」
「要是一讲起来就会没完没了,太浪费电话费了。喏……之前有个哥哥的学生打破了我房间的玻璃对吧,那家伙,是我们学校的,而且遗跟我同一班.所以——」
「唉呀、是喔,真巧耶!」
清脆的一声。
「不准吃仙贝!我可是很认真的在跟妳说话耶!老哥那家伙……明明就知道我和那个女人志愿报考的学校是同一问,竟然隐瞒我这件事情!」
「有什么关系?.哥哥也已经负起责任出了修理玻璃的钱啊!」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啊,肩膀好痛!帮我按摩一下。」
「不要!」
「嗯、算了,真是的,你心情那么不好啊,那么火大也是无济于事的。要是那个时候哥哥告诉你的话,你又能怎样,换考另一问学校?.不可能吧,」
「呜……」
正如妈妈所说。
「就是因为知道说了也无济于事,所以哥哥才没告诉你不是吗?」
全身突然没了力气、无力地靠向墙边,用手背擦掉额头上因为急着回家而流下的汗水。
「啊,对了对了,孝之今天也会比较晚回来喔!听说是接受足球社教练和顾问老师招待的样子,叫什么田村同学的欢迎会来着。很惊人吧!」
「啊?.招待,那是什么啊,」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手上正要咬下去的仙贝差点没掉下来。
「是那个我待过的、穷酸的公立国中的足球社?.招待刚入学的小鬼,到上个月为止他还背着小学生用的双肩书包喔?」
「对啊!叮嘱他,不要到其它社团去喔!」、「接下来的三年要好好努力喔!」还说要请他吃烤肉。叫什么来着,喏,就是那位也照顾过你的体育老师,还有教务主任也在。」
「渎、渎职事件……」
「这种情况跟」餐券「(注:「渎职事件」的原文「污职事件」与「餐券」的原文」食事券一在。文发音类似)有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
「恩……」
如今我和妈妈只能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地两人连姿势部一样,手搁在下巴,逦真有点欧巴桑的味道。
那天晚上,一脸抱歉地拿报纸为我贴住窗户、女人缘极佳的老哥。在今年春天可喜可贺地通过被称为全日本最大难关的大学入学考试。这也是理所当然,他可是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