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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一身白::
虽然不喜欢这种类似猫狗的命名,但是又没有其他的称呼,所以之后,这名白发少女就被称为「小白」了。
在高上家,有关小白的话题一直持续到深夜虽然争论不断,但并没有做出任何结论,最后在透的一句「想睡了」中结束.
当晚小白被搬进客房,舆蛟比邻而睡。
*****
隔天!!星期五。
透是「铃西龙」少年棒球队的一员。这个球队并不是学校的社团活动,而是钤西居民为了振兴中小学生运动而组的球队。总教练、教练也不是老师,而是由具有棒球经验的义工担任。
练习的时间为每星期一、三、五的放学后。由于不是中学或高中的社团活动,因此不需要每天练习。星期天有时会有练习性质的比赛,而平曰练习的场地在国小操场,直到最近才终于装上了大型的照明设备。
今天将队伍分成两边,进行红白大赛。目前正处于第六回合红队先攻,白队后攻的局面。比数三比四。虽然白队领先一分,但红队现在一人出局,一、二垒有人,只要打击出去就有可能变成平手.
透是红队的二垒手,打第八棒,而现在站在打击区的打者是第二棒,因此还有一段时间才会轮到自己。
队友中有人热情地站起来高声加油,但尚未从昨晚睡眠不足状态中恢复的透,一点也提不起劲地坐在长椅上。
红队的第二棒打者用短打将球触往一垒方向,球滚动至不错的位置。虽然打击者在上一垒前就被封杀,但却顺利地将一、二垒包上的跑者送上二、三垒。
目前是两人出局,二、三垒有人,进攻队伍所坐的休息区气势高昂。
在一片加油声中,红队的三号打者一脸紧张地站上打击位置.
透强忍住哈欠,毕竟在比赛时刻打哈欠总是不礼貌.不过,因为是和彼此熟识的队友比赛,不会那么紧张,因而变得有点心不在焉。虽然还不到迷迷煳煳的程度,但是透几乎是陷入睁着眼睛睡着的状态。
「好球!」透被裁判那宏亮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拾起头来。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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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完全没有仔细盯着球,太紧张了。」
透朝着音源处望去,身旁不知何时坐着一名少年。看起来比矮小的透娇小,脸也是小孩的模样,似乎是低年级的男童.那一头像是外国小孩的澹色头发,在夕阳的照射下染成了微红。
那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脸,棒球队里有这么一个小孩吗?透疑惑地纳闷着。
小男孩并没有穿着棒球制服,而是罩着一件和这个满布灰尘的操场极不恊谓的黑色高领外套。可能是哪个队友的弟弟来这里参观吧?可是少年这身装扮坐在长椅上,周围的队友、参观者。甚至连教练似乎都没注意到他。
不知是不是察觉了透的视线,少年露出澹澹的笑容低语着:「等着看吧,一定会被三振。」
透将视线转回打击区.的确,一脸紧张的打击者勐然一挥球棒,裁判大叫「好球!」目前两好球,这一局已有两人出局,所以是最后一棒了。长椅上的队友们开始陷入紧张气氛。
投手高高地举手过头,投出第三球——打击者一看到球便用力一挥。
三振出局。
红队的休息区传来惋惜的叹息声.裁判判定打击者出局,然后示意换人进攻。
「你看!我说了吧!他根本没有看着球。」少年的语气中似乎带着讽刺。「而且腰部的转动也不够流畅,胸部如果没那么缩进去的话就奸了,也就是说应该要挺起胸膛。如果不这么做,根本没办法奸奸地挥棒以上是我的看法。」说完他看着透问:「你不这么觉得吗?」
言语中充满了自信,感觉就像一位和年幼外表相差甚远、具有魄力的人物。他那高贵优雅的气质。若说是某国的皇太子殿下也不为过,总之,那小小的身躯散发出一股和一般人不同的氛围!并不是这些原因使透不自觉地感到这小孩应该不是人类」。透甚至认为「他的实际年龄应该不如外表」。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这种感觉就跟第一次和六瓢相遇时一样.
这个人可能不是人类::
透有这样的直觉,而且透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
即使对方不是人类,透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他以自然的语气说:「这种事情你何不直接跟他们说?就当作是建议。」
「哈哈::」听到这里,少年发出如大人般的笑声,然后轻松地将背靠在椅背上说:「这个功劳就让给你罗。」
「是吗?」
「不过,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事?」
少年往椅背一靠,短短的腿便离开了地面。他摇晃着双腿开口问:「这几天,你有没有见过一名全身刺青的年轻女子?」
「刺青?」
少年颔首说:「她的特征是一直紧闭着双眼。」
「嗯——」透歪着头思考,但是对于那样的女生,心中一点线索也没有,因此很坦白地回答:「没有见过。」
「这样啊!知道了,谢谢。」话一说完。少年便从长椅上跳了下来,迈开步伐。透正心想对方是否要离去而望着他时!!丁::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少年停下脚步回头,笑着问道:「空幻狐还好吧?」
「你们认识吗?」透睁大双眼,顿时睡意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