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是印西小姐,这问则是大多喜小姐的。”
“那双胞胎小姐们就是白银房间罗?真是的,这根本是预谋犯罪嘛!带这——么大包的行李来耶,是想在这里永远住下去吧?”
“怎么可能,三天後就会请她们走人啦。”
原本咬牙切齿的春生却又严肃起来,咬著唇低下头去。
“……明明吉香好不容易才打起精神的说……”
“春生……”
“吉香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而且笑容比以前更多了呢!不是以前那种带著寂寞的笑,而是像花开一样灿烂,所以……”
从上一代就在佐仓家服务的吉香,同时也是真琴的儿时玩伴。在那段懵懂无知的时光里,两人之间不必顾虑身分高低,经常手牵著手在庭院里东奔西跑。
然而两人长大後,真琴成为当家,吉香则成为当家的贴身女仆。在这个世界身分是绝对的,身为贵族的真琴,是绝对不被允许跟身为庶民,而且是女仆的吉香有任何亲密接触。吉香也完全接受这一点,长年以来部只能将对真琴的爱慕放在心底。
然而这份爱慕是无法完全压抑住的,吉香身边的人全部知道她的心事。
同时,就算大夥儿知道这是个无法达成的心愿,却依然郑重地守护著。
特别是她的知心好友春生,虽然偶尔会拿这件事来逗她,但也最了解吉香的痴心。也许春生正在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又让吉香的脸再度覆上阴霾吧。
“我了解……不过,希望可以……希望可以多给吉香一点时问……”
“别担心,我相信真琴少爷也了解她的心意的。”
“千寻姊……”
春生擦擦眼角,用力地点点头。
“……这个行李,就放在蓝色房间罗。”
“钥匙在谅子那边。”“好!”
在再度静下来的黄金房问里,千广正思索著春生刚才的话。
‘希望可以多给吉香一点时间’——
这对吉香是好事,还是徒增痛苦?对没有恋爱对象的干广来说,是个无解的难题。
只不过,就算这是段禁忌的爱,还是会想继续守护下去,只有这点他能够理解。因此,对於那些纯粹为了家名而不请自来的大小姐们的想法,实在是不敢领教。
“希望不会又发生什么事才好。”
干广如此低语後,把床单轻柔地往床上摊开。
***
真琴在得知干金们的夜袭行动,因女仆们的夜巡以及钥匙的严密监管下难以得逞後,为了避开晨间攻势,赶在七点以前就躲到公司去了。虽说这时期工作量大增,但这也明显地太早了点。部分大小姐们在早餐席次上不见真琴,就在逐渐冷去的餐点面前继续唇枪舌战,要是这被真琴知道了,也许明天早在六点之前就会逃出门了吧。
而且整个白天都不会有回来的打算。
闲得发慌的千金大小姐们,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在宅邸里漫步,一见到女仆就找碴。浴巾湿了换一条过来、床罩不顺眼换一组过来、挂在那儿的画给我拿掉、花瓶要摆红花等等等等,才下榻短短三天也未免要求得太多了。
千广刚完成一项无意义的工作,经过厨房时看到八千代一脸不悦地指著传唤钤:
“那个响个不停,让我根本没办法工作嘛!一下想喝茶,一下要人送饼乾过去,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啊?”
“因为她们都没吃到早餐嘛。”
“真是的,莫名其妙!”
八干代把两人份的茶具、茶壶与茶点盛在托盘上,交给千广。
“能帮我送去会客室吗?谅于被楼上的双胞胎叫去还没回来咧。”
“给会客室的哪位呢?”
“刚才小少爷说要在这里喝茶,却不知道被哪位小姐拉过去了。”
“薰少爷吗?”
为了真琴而来的这群女性,接近薰是有何用意呢?(射人先射马吗……)
干广怀著疑问走向会客室。
“打扰了。”
“干寻你来啦!感觉好久不见了呢!”
一见干广进到会客室,薰就从沙发上站起,走到门口迎接。平时总是嘻皮笑脸的他,现在表情却有些僵硬,让千广感到有些奇怪。
“……明明才在早餐桌上见过而已。”
“已经过了两小时了嘛。”
想不透其言下之意的千广,将托盘置於沙发前的矮桌,发现已经一个叉的印西仁见也坐在沙发上。
“哎呀,薰先生,这个女仆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仁见咯咯地笑著,而薰则是把手搭在胸前唱戏般地说道:
“我每次来都有向她示爱呢,但总是得不到她善意的回应。”
“怎么会呢!你的条件明明那么好。这位小姐,你是觉得薰哪里不好啊?”
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被人示爱的干广,注意到仁见话刚说完时,一只眼睛微微地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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