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先生吧?我向你自称的宗派的欧洲总部寻问了你的事,但教会那边的回答是没有这么一个人。”
“真、真的吗?”
目暮看着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哀,而小五郎的声音讲哀的话接了下去。
“嗯。这孩子的英文很流利,就拜托她和教会那边确认了一下樱木神父的身份。而教会总部听小哀说了事件的详细情况后,告诉我们过去曾有一名教会相关人员被逐出教会的事。”
“逐出教会?”
目暮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
“是的,这个男人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欧洲的某间教会里帮神父的忙。似乎因为是从东方流浪来的人这种缘故,在慈悲教父的关照下才得以在教会里做事。”
“然后呢?”
目暮催促着小五郎往下说。
“神父有一项重要的工作是在忏悔室里听信徒忏悔自己的过错。信徒将自己的过错告诉神父以减轻心中的重荷。当然,神父是不能把内容泄露出去的,这是严格的戒律。但这个男人从旁偷听信徒们向神父忏悔的内容,再利用这些事向信徒们敲诈金钱。这件事被教会知道后,他就被逐出了教会。”
“什、什么人啊!”
高木非常生气。
“这个男人在欧洲各地都做过这种事,已经声名狼藉了。”
哀皱着眉盯着樱木。
“哼哼哼,看来我太小看沉睡的小五郎和少年侦探团的各位了,竟然调查到这种程度,我也没什么好狡辩的了。”
目前为止一直静静坐在听众人说话的樱木,缓慢地扯起薄薄嘴唇的两端。
“那、那么!”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樱木的声音非常冷静。
“不过,我杀掉的家伙也是死有余辜的家伙。”
“什么?!死有余辜?!”
目暮竖起眼瞪着樱木,再次一拳打在桌子上。
“不用这么激动,我现在就来掀开他们伪善的假面。”
樱木缓缓地从怀中掏出烟,再用火机点上,然后呼地从口里吐出烟来,盯着众人。
“户田、元町、伊势崎三人看到伊丽莎白的女儿索菲娅在家里呆着婴儿一起引火自焚时,只是在一旁笑着看,完全没想过去阻止。”
“什、什么?!”
樱木的话让目暮等人全都抽了口气。
“”
接着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在战时的江神原,有一名叫港武司的少年失踪了,而江神原的人们都认定是被说成魔女的索菲娅杀的。和港少年是好友的他们三人组成了少年侦探团,为了揪出真相而去了索菲娅家里时,看到索菲娅正在给自己的家撒油。”
“咦!”
众人为樱木的话而惊叫出声。
“索菲娅因为被怀疑杀害了少年,不管她怎么向江神原的人们辩白都没有人相信她。再加上可以依靠的丈夫又已经战死,就自暴自弃了。”
樱木将目光放远,呼地又吐了一口烟。
“然后呢?”
高木催促着他说下去。
“就是那件可悲的事件。索菲娅在三人面前给家里点了火,自己也走进火焰中。三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明明可以阻止的,他们却只是看着,没有一个去阻止,一定是在心里想着‘太好了’还比出胜利的手势吧,因为他们为了港少年报了仇。火借着那晚强劲的风势,眨眼间就包围了索菲娅的家。”
众人像是被樱木的话夺去心魄一样地沉默着。
“那之后,害怕的三人逃离现场,在各自家中的窗口里看着燃烧的索菲娅家。三人都一直看着那燃着冲天火势的索菲娅家直到天明,一定非常开心吧。”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
高木的脸上一片阴暗。
“但是,后来发生了让他们震撼的事。那就是被认为是死于索菲娅之手的港少年的遗体在江神原川被发现了,也查明了他是瞒着父母去钓鱼时失足滑进河里溺死的。哼哼哼,还是不得了的报仇啊。”
“”
对樱木那不出声的笑,众人都无法反驳地沉默着。不过,目暮总算是恢复了过来开了口。
“你就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用魔女之名给他们送去恐吓信的吗》”
“索菲娅在当时被说成是魔女。我想送出像魔女诅咒一样的恐吓信的话,他们一定会脸色发青地一个接一个放弃继承权。一般人看到这种恐吓信也只会当成愚蠢的笑话,并不会吃惊,但对于心中有龟的家伙们又另当别论了。”
樱木很高兴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无法相信。他们被称为江神原三圣人。就算是小时候,但对就要自焚的年轻女性和婴儿竟然会见死不救”
目暮对樱木的话提出了疑问。
“不,我认为这是真的。”
“怎、怎么回事,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