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家母要杀死可怜?可怜可是这次大赛中的第一优胜候补啊。在这次大赛上胜出之后,就得能到迈向世界大赛的出场权,家母也是为此辛劳,她为何要在大赛之前杀死这样的女儿?”
但,目暮又顺着美美的话说了下去。
“不过,如果可怜小姐今天突然觉得令堂很烦,想从令堂身边离开,这又如何?”
“咦?”
美美露出吃惊的表情。
“例如,如果她说,就算这次在大赛上获胜,也不会接着参加世界级大赛,要引退和天野先生结婚的话,令堂会生气吧?”
目暮反过来向美美问道。
“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美美虽然否定了,但声音却失去了力气。
“是吗。不过,就算她这么说,令堂也绝对不会允许吧。但,如果可怜小姐无论如何都不肯出赛时,又会变成怎么样?”
“……”
美美沉默了。
“那种时候就会和令堂发生激烈的争吵吧。为了让女儿当上和风小姐,家里也非常辛苦,牺牲了不少东西,令堂也非常辛苦的样子所以就算她那么说,令堂也不会允许吧?”
目暮继续着自己的推理。
“就在这当中,两人渐渐起了争斗,令堂在不知不觉间抢过了可怜小姐的匕首,误向可怜小姐刺去。这时,令堂可能已经混乱,就将可怜小姐搬到了台上,这是平时一直惦记舞台的深层心理。因为总是把女儿当成提线人偶,所以才在她手脚上绑上了操作线吧?”
“咦……”
在目暮的严厉追击下,美美哑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嗯,的确如警部所说,这位母亲对可怜小姐的支配非同寻常。说不定写有让她变成提线人偶之类的那封恐吓信也是她自己做的,因为对不听话的可怜小姐感觉到生气,就想威胁她。”
大赛主办人三浦也盯着可怜的母亲。
“哼,请不要再开这种恶劣的玩笑了。要怀疑的话,那个人偶表演师不是更值得怀疑吗?”
可怜的母亲恨恨地瞪着站在舞台一角的天野,天野的手上正抱着那个有着水汪汪眼睛的提线人偶。
“这个男人对我拆散他和可怜的事一直有着蛇一般的执着恨意。”
“嗯……这么说来,天野先生又是人偶表演师,对操纵手脚缠上丝线的可怜小姐这事或许很拿手……”
这次目暮对美铃的话点点头,转而用严厉的目光看向天野。
“咦,说我杀了可怜?”
话题移到自己身上的天野稍稍动摇了下。
“怎么样?天野先生是不是有要让可怜小姐成为自己东西的心情?”
目暮一脸严肃。
“的、的确像美铃女士说的一样,我对她强硬拆散我和可怜小姐的事感到生气。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在一心忙于工作的时候,也就把可怜的事忘记了。”
“骗人!你不是来过我们家好几次吗,干出这种像跟踪狂一样的事!”
美铃轻蔑地瞪着天野。
“那、那是……”
“天野先生,这个风筝线和提线人偶使用的线相同吗?”
新一指着绑在可怜尸体手上的风筝线问道。
“咦、哦……和提线人偶用的是同样的。”
天野肯定地承认了。
“哪,所以我不是说了,犯人就是这个男的!他气不听自己话的可怜,才从我们这里夺了她!”
美铃大声地斥责天野。
“可是这种线,随便哪家用店都有卖啊,谁都很容易买到手。”
天野拼命反驳。
目暮看着风筝线点点头。
“警部,姑且把线拿去鉴定一下吧,如果线上有和天野先生现在所抱人偶的衣服相同的纤维,就是天野先生使用的线了。”
新一看着天野像很珍惜般抱着的人偶说道。
“嗯。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很快就能得出结果了。”
目暮同意新一的话后,叫来了身边的鉴定人员。鉴定人员很快将可怜手脚上的线解下来,装进塑料袋中。
“抱歉,能让我们取一块这个人偶的衣服吗?”
目暮问了天野后,天野点了点头。
接着鉴定人员将天野珍惜般抱着人偶的衣服剪下一小块,也放进了塑料袋中。
“那么,接着来问问镜美小姐和澄香小姐吧。”
目暮叫了害怕地站在舞台深处的两人的名字,两人战战兢兢地走到目暮跟前。
“你们在八点半到九点零三分之间在做什么?”
“是、是。我为了准备才艺表演,在房间里换衣服,还有补妆。”
“嗯,就像镜美说的那样,我也在一同补妆。”
澄香和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