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着绑在可怜手腕上的风筝线说道。
“这……舞台下很暗……我也很着急,当时不可能注意到这么细致的地方……不过,我完全没想过她已经死了。”
AD因为新一的话而语无伦次起来。
“嗯,只是挥手这个动作的话,用这条线是可以做到……”
目暮看着绑在可怜手腕的风筝线,深深地点了下头。
“嗯。很多人都看到可怜小姐真正还活着时是在她说要去冲澡的时候,也就是离开舞台时的八点半左右。”
“是啊。”
AD和周围的人也点头赞同新一的话。
“那么,还是把八点半到九点零三分之间的不在场证明都确认一下会好一些。”
新一向目暮提案道。
“嗯,也是,我知道了。那么,非常抱歉,首先从美铃女士开始吧。请说一下八点三十分到九点零三分之前,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哦、哦哦。我接到美美的电话说可怜不见了,就拼命在各处找可怜。”
“有谁能证明吗?”
“没有。”
美铃伤脑筋地歪着头。
“这样啊。那么,美美小姐又是怎样?”
“我主要是在舞台内外找,因为家母去了休息室。”
“原来如此,两人分开啊……也就是说,两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目暮抱起了手臂。
“美铃女士,其实我偶然在今早发售的周刊里看到了可怜小姐的报道……”
目暮慢慢地外套口袋里取出了那本周刊。
封面上用大字写着“和风小姐最有力的候补者·寿可怜的私生活!”。
“从这篇报道上来看,可怜小姐从衣服的颜色到吃的饭菜等等日常生活中的锁事,都是由身为母亲的你来管理的?”
“嗯。”
“这会不会有点太过了?”
“我爱我的女儿,做这些事也是当然的吧。这样不行吗?”
美铃反驳道。
“就是啊,而且,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啊?”
美美也庇护着母亲。
“其实,有杀人动机的人,经常会在尸体上留下自己为什么要杀害这个人的信息。”
“信息?”
美铃不解地歪着头。
“嗯。令媛被杀的状态就跟提线人偶一样,恐吓信里犯人也写了想让她变成自己的提线人偶吧?”
“对,是这样。”
“接下来,只是我个人的推测。我觉得犯人是个支配欲很强的人。”
“咦?”
目暮的话让可怜的姐姐美美反应敏感的看向旁边的母亲,目暮并没有漏看这一点。
“令媛可怜小姐虽然至今一直都很听你的话,但最近似乎变得也有自己的主张了。”
目暮边看着杂志上的报道边说道。
“你想说什么?”
可怜的母亲生气了。
“这是这本杂志拾人牙慧的吧,可怜小姐似乎和在今天的大赛中表演余兴节目的人偶表演师天野翔一先生在交往?”
“嗯,嗯。”
美铃露出了有点心慌的表情。
“是你硬把他们拆散的?”
“是又怎么样?”
美铃生气地反驳了回来。
“对于好强的可怜小姐来说,会不会想着找机会报复你呢?比如,说出不参加今天的大赛,要回家之类的话?”
“哈哈,请不要开玩笑了。可怜她可是很期待今天的大赛,毕竟她肯定能拿到优胜嘛。再说,可怜自己也承认她不需要天野先生,所以才分手的。”
“我的意思是,是你勉强她承认的吧?”
“这是为小女着想才做的事,有什么不对?”
美铃因为一直在说这种意料之外的话而慌乱了。
“我明白,父母当然总量为孩子着想的。”
“当然了,这是母爱啊。”
“嗯。但是,你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太过度了,美铃女士?”
目暮的表情非常严肃。
“没有,没有这种事……”
美铃突然惊慌失措起来。
“可是,那本来就是舍妹可怜自己的希望。可怜想在大赛上获胜,才全面接受家母的严格指导。”
一直沉默地听着的美美两次为母亲辩护。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