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你当然也会协助调查吧?”
“是,我正有此意。不过,我协助调查的事请你保密。”
“嗯,你这么说的话我是无所谓。那么,你看到可怜小姐摔到地上的那一瞬间了?”
“看到了。”
“把那时的状况详细说一下吧。”
“是,就像提线人偶的丝线一样,犯人用这条风筝线绑住可怜小姐的手脚。”
新一指了指绑在可怜手脚上的风筝线,那风筝线和从她腰间伸出来的铁丝缠在了一起。
“铁丝被卷起之后,可怜小姐的身体就被吊到了梁上,但那个时候她的胸口已经插上了匕首。”
“就是那个吧……”
目暮弯下腰,注视着插在可怜胸口的象牙柄匕首。
“嗯,观众看到那个之后就开始骚动了,可怜小姐的身体被拉到天花板之后,缠在滑轮上的铁丝绷断,可怜小姐就掉到了台上。”
“嗯,是这样啊。从胸口被刺入匕首这点来看,杀人手法就和恐吓信预告的一样。”
“是的,她的尸体被吊起来的模样也和预告的一样,就像提线人偶一样。”
“嗯。”
目暮听了新一的说明,不栗低声沉吟了下。
“警部,其实产匕首是被害者护身用的。”
“咦,为什么她会带着这种危险的东西?”
目暮露出惊讶的表情。
“收到恐吓信的可怜小姐想用它和犯人战斗。”
“嗯……真是位要强的女性。”
“是啊。”
新一因目暮的话深深点了下头。
“不这样坚强的话,是无法在这个和风小姐大赛上做战的。”
听了目暮刚才的话后,可怜的姐姐美美插了口。
“是这样吗……”
目暮用难以认同的口气回了美美的话。
“那么,请问具体令妹抱着恨意的人都有哪些?”
“那可就多了。”
美美一边说一边瞪向舞台边上的镜美和澄香。
“……”
镜美和澄香大概是很害怕,不禁低下了头。
新一也看着那两人,这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回过头后新一看到了阿笠和小兰站在自己身后。
“怎么了?”
“其实……”
阿笠将新一拉到舞台深处,带着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在他耳边低语。
“我们叫她回去她也不听啊……”
“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在抄厨房的酒的名字,表情还严肃到叫也不听的样子。”
小兰也很头疼地说。
“那家伙怎么就说不听!博士,你先把车准备好,我去说服她。”
新一边说边向舞台侧边走去。
“工藤,你去哪里?”
目暮冲新一的背景喊道。
“我很快回来,对不起!”
新一边跑边道歉,很快就跑远了。
“工藤他这是怎么了?”
“抱歉,他似乎还要兼顾另一个案件……”
阿笠抱歉地向目暮道着歉。
“咦,是这样吗?”
目暮因为阿笠的话而露出吃惊的表情。
新一用双手猛地推开厨房的对开门,里面的志保将白干等几十瓶酒并排在不锈钢桌上,正在快速地往笔记本上抄酒名。
“灰原!”
“啊,工藤,再等一下,我马上抄完了。”
“马上走!”
“吃的量不一样,但你和我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症状,这或许是男女性别以及白干以外的酒成分有关系。不管怎么样,我想要样本。”
“不行,现在要分秒必争!”
这时,追着新一的小兰正好来到了厨房门口,看到新一和志保激烈争执的她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我们是命运共同体,要逃也是一起,调查也一起,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志保看着新一。
“嗯,的确如此……”
新一平静地点了点头。
小兰不禁为新一这句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让她撞到门边的垃圾筒而绊了下。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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