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明亮的水蓝色,鞋带是粉红,冰刀则是黄绿色:另外还有红色、黄色、深蓝各种配色,总共是九双颜色各异的冰靴。
这些是所谓的玻璃工艺品。
“好棒喔!”
“&◆$*!”
“酷!”
“△#〈”+◎~★%!”
虽然英语和俄语夹杂一块儿,但是从表情来看,似乎都同样感到高兴。
再来是订制冰靴的制作券,只要到莫斯科或圣彼得堡的特约商店测量足型,就能拿到在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个人冰靴。
这东西每个人都能使用三次,对他们正处于成长期的脚来说,应该会有机会用到才对。
不过,前提是要有能让他们滑冰的滑冰场才行。
“鹤纱,我相信你。”
塔妮雅以最近进步许多的英语说道。
“你一定能保住滑冰场的。”
“嗯,我会尽力去做的。”
虽然如此直率的要求让我梢梢不知所措,但是面对身高和我相差无几,而且还在继续长高的她,我仍旧直视她的双眼如此回应。
这次与四年前完全不同,我自己选择前进,并以自身的意志背负了许多事物。
面对即将到来的温哥华奥运,我背负着一座滑冰场的命运而战,最后等待我的唯有一个结果——胜利或是败北。
如果这个心愿无法实现,到时候——
“塔妮雅,不要给鹤纱压力啦。”
萨沙稳重的一句话,让我松了口气。
谢谢你,可爱男孩……我在心中如此道谢。
如果无法实现的时候,我唯有干脆地道歉。这是背负他们纯直意念的我,在这次奥运中所抱持的樱野流逻辑……
“鹤纱,我代表大家;:”
“嗯?”
“谢谢你给我们这么好的礼物。”
“不客气。”
我感受到和刚才不同的不知所措,因为萨沙真是太直率了。
“这样的礼物真的可以吗?”
“你在说什么?这是最好的礼物了。”
“哎呀,听你这么说,就算是客套话我也很高兴。”
“才不是客套话呢。”
……啊,对了。
他们应该明白,我的迷你裙圣诞装扮才是最大的礼物吧。
就结论来说,或许根本没有人发现。毕竟在俄罗斯冬季的户外夜晚,我自然是不可能一直保持迷你裙的装扮。
我用厚重防寒衣连圣诞服装将整个人包得鼓鼓地,然后和孩子们一起来到庭院。虽然今天已比平常温暖许多,但是一月的沃洛格达州,气温仍然是在冰点之下……习惯这种东西还真是可怕。
对他们来说,这种环境就更是家常便饭了。
“鹤纱也来帮忙吧。”
“来了、来了。”
孩子军团开始争先恐后地开始他们的例行活动,也就是我在这里做到累得半死的那件事……也罢,反正这次并不只是要滚雪球而已。
在俄罗斯这里,三段式雪人似乎才是普遍造型,接着只要在中间的雪球插上树枝或其他可以当成手的东西,然后头部再盖上一个水桶,转眼间雪人就完成了。
无论是整体比例还是细部修饰,看来都挺不错的。就在我感到满意时,孩子们又开始在一旁制造第二、第三个雪人。
在这个过程中,突然有个小孩发出怪声。因为他在距离木屋数十公尺远的森林入口,发现许多巨大的雪球……那些几乎都盖上一层新雪的雪球里,有几个我在今天早上才做好的雪球,现在还维持着完整的球形。
最后,我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当孩子们知道这些神秘雪球是我的杰作之后,便一齐展开一场比赛。
难得的派对还得玩雪球?饶了我吧!
过没多久,我便在孩子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回到木屋,并带着一瓶冰凉的香槟来到师父位于二楼的房间。
“只有圣诞树不会嫌太冷清了吗?”
“已经很够了。”
只有从窗户投入的反射雪光照亮了房间。
中年屋主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俯视那些在庭院中玩耍的孩子。
“有经验的人就是不一样。”
“……很棒的讽刺。”
我在回到屋内前的短时间内做了一个特大的雪球。不久前因为雪球的尺寸与完成的速度而吓傻的九个孩子们,全部燃烧起刷新纪录的执念,开始总动员滚起雪球。
“你不一起加入吗?”
“要是有我在,会碍到你和那些孩子吧?”
“……也不至于啦。”
不想与人接触——至少她和莉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