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久等——”
“我不需要你。”
“……咦?”
“我说我不需要你!”
牛郎顿时僵住了。
“立刻从我眼前消失!真碍眼!”
“怎么这样!请等一下!”
小白脸超出我预期地拼命将我拦住。
“堂岛小姐要我尽力招待樱野小姐啊。”
离他刚才的自我介绍约10秒后,我记忆的一角才有了些微的反应。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爱炉。”
“啊!对喔。”
我初次前往玛雅所在地时,在飞机上阅读堂岛写给我的信里头,是有提及她照顾的牛郎变成第一什么的,所以她是女王等等:记得那个牛郎的名字好像就叫……
“堂岛小姐是我的恩人,托她的福,我才得以成为一流的牛郎。”
“那还真是……”
“她还教了我许多接待女性的方式。”
……他面不改色地说出了糟糕的句子。
“因此我不能辜负那个人的期待。在抵达目的地之前,请让我招待您吧。”
“什么招待,你……”
“要是我搞砸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堂岛小姐……”
“没什么好搞砸的,你打从开始就不需要出现在这里啊。”
我于光天化日之下,在高级礼车前和牛郎交谈。
要是身在英国的话,不知这里会聚集多少拘仔。
“你找辆出租车自己回去吧。”
“怎么这样!”
我干脆地将他甩在一旁,从开启的车门进入车内……
“……搞砸的话?”
我突然注意到这几个字,缩回已经进入车内的脑袋并转向身后。
一转过身便对上爱炉那瞬间焦虑万分、充满悔恨的神情,那显然是注意到自己失言而懊悔的人所会有的表情。
“我问你,所谓的搞砸是怎么回事?”
“呃,我只是……”
现在则换上试图将无法欺瞒的事情蒙混过去,于足勉强挤出的假笑。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铁定是那个老女人在他背后指使一切。
“……好吧。”
“樱野小姐?”
“我可以让你和我同车。”
“……真的吗?”
爱炉顿时一扫脸上阴霾,之前那夸张的焦虑及悲壮感全都消失不见,也连带失去了所有戒心。
我耸耸肩,先行坐进后座。
“要上车就快上来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丁……你坐那里。”
看他打算坐在我的旁边,我立刻指示他坐到对面的位置。
“咦?不可以吗?”
“当然啊。”
爱炉明显露出遗憾的表情,却仍乖乖照我指一不坐下,我越过他的肩头,看见正在等待我下达指示的司机。
;闲开车。”
“好的。”
日本公路有规定行驶车辆的宽度,然而此辆车内仍旧相当豪华,足以看出想挽回自己失态的堂岛瑞树所付出的心力。
当然,这次的恶劣玩笑我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
“我可以叫你小纱纱吗?”
“……随你高兴。”
浑身散发出安心感的爱炉小弟,似乎完全不明白我为何让他同车。
坦白说,他还太嫩了。
“对了,你这次要去见什么人呢?”
“你用不着知道。”
“该不会是情人吧?”
“或许是喔。”
说起来,那个蠢女人竟然因为在这种不怎么样的小白脸身上砸下近千万,让我不得不在卡车里待上十个小时以穿越俄罗斯的辽阔大地,不仅严重迟到,而且还导致玛雅的不悦。
“爱炉先生。”
“什么事?”
“我劝你趁早招出来会比较好喔。”
我从手机电话簿中找出经纪人的电话。
“啊,我今年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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