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表演开始之前,她就先摆脱记者进到滑冰场了……
“不过罗布可夫州长会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因为她出面的关系。”
当天——
玛雅现身州政府大楼会客室,并瞬间改变了当场的气势风向。自她现身之后,只用短短10分钟便让一州之长决定让步。
“虽然已接受她的指导超过半年,现在才说这种话可能梢嫌晚了一点,但我相当感谢她的帮助。”
无论她身为教练的评价如何,玛雅·奇夫勒的知名度与光环似乎仍具有相当的效果;就算那等于反映出莉雅的伟大也无所谓。
结果……
我原本做好心理准备会有穷追不舍的质问,然而却在几乎没有的情况下结束了。或许有可能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
“那纯粹只是口头承诺,并不会构成对州民的背信喔。”
“虽然是这样……”
那看似亲信的学者气质年轻职员,似乎并不十分赞同这个决定,但是内心或许和罗布可夫州长的想法相去不远吧。
“要是樱野能在奥运中夺得金牌,就会成为最好的宣传,世界各地的媒体也会到这里来采访吧。”
但是从州长仍然在表面上予以肯定这点来看,他确实展现出身为州长不同于一般人的气
度。
“虽然我这种外行人一再提出个人意见有些不妥,但是……”
州长的视线此时从年轻职员转到我身上。
“我实在不认为莉雅·嘉奈特那样的选手,有任何可能会败在你手上。”
“这是必然的看法。”
“当然,我也不可能期待那样的事情发生。”
州长对我表露出与善意相去甚远的情绪,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感到丝毫不快。
“假如你实现承诺,滑冰场保证继续营运的期间也只有在那之后的半年。如果那段时间仍是处于亏损状态,到时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有例外了。”
听见州长所说的话,我坦率地点头表示同意。
昨天早上得知了滑冰场即将关闭的消息,接着我便不假思索地闯进州政府与州长当面谈判,然后当天便确定条件、隔天向媒体发表,将事情演变成公开的约定。
虽然中间碰到苦战、甚至是一时的绝望,最后仍像现在这样出现了超乎想象的成果。
我越想这些事就越觉得这结果已十分奢侈,玛雅的救援也是亦然。
“那么我要开始练习了,就在此告一段落吧。”
“请你为了这座小镇好好努力吧。”
听见身后的州长传来这句话后,我便进到滑冰中心。
我踏着充满节奏感的步伐前进至滑冰场,我浑身自然地充满干劲并涌出自信。樱野鹤纱要为了这座小镇和萨沙他们全力以赴的意识,让我产生出一种激昂的情绪。
就我来说,过去常为了教练、亲友或是相互竞争的对手而拼战:那些事我一次都没有忘记。然而在此同时,我全力以赴的最大动机,无庸置疑地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荣耀与成就感。
那正是我之所以是樱野鹤纱,而不是加百列·派比·波佐的最大理由。
现在有些许不同了,和我没什么缘分的理论,如今却在我内心占据了大部分。
这让我感觉十分新鲜,也让我感到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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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再度回到日本——东京。
由于不久前的HNK杯舞台位于札幌,因此我当时并没有前往东京,而是以当地的旅馆做为据点。因为两周后的大奖赛决赛就会在东京举办,最重要的是,我拥有自己会入围这场赛事的自信。
这次是我从五月出发以来,带着满腔的信心返回高岛家。
足足七个月忍耐玛雅的折磨,或者该说是虐待……心中抱着怀念、感慨,对自己实力明显提升所感到的些许骄傲,还有又增添几分的美貌而回到这里的樱野鹤纱,迎接我的是高岛夫妇的祝福与妹妹的毒舌。
另外,玛雅并没有接受高岛家的招待,而是在比赛会场附近找了一问旅馆住下。在比赛期间的这几天,我必须自己进行最终调整及健康管理的工作:这些全都在我的故乡东京水晶花园进行。
“樱野小姐,我来这里打扰了。”
“啊,是森永小姐。”
角逐女子单人项目最后一个代表名额的选手,门岁的森永麻纪。
她是我在今年春季离开不久后来到这座滑冰场,并且似乎经历过相当艰苦的训练。以国内来说,大概是排到第四或第五名的水平吧。要赢得最后一个代表名额,在已经拥有代表名额的我及至藤将不会出赛的全日本锦标赛当中,她必须赢得冠军才行:另外还得面对与许多竞争对手所展开的激战。
“你的脚还好吧?”
“没问题的。”
注意到我的视线,她便轻轻敲了敲在左大腿上的护具说道。
“我还想跟樱野小姐一起到温哥华去呢。”
别看我这个样子,除了某个美国妹之外,我倒未特别受到同行的厌恶:但是我也不太清楚至藤响子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