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
她虽然在上上届获选为奥运代表选手,却因为病毒性的疾病而缺席。
而上一届则是……
“我还没有被选为代表呢。”
“这样说的话,我也──”
“你不会被排除在代表名单之外的。”
……面对至藤这句话,我轻耸着肩。
看见我的反应,她只是用一如往常的稳重眼神看着我。
“那么,目前就先把这些话当做是我们被选为代表选手,而且是在没有受伤、生病的情况下才这么说的吧。”
她的谈吐与面对媒体时一样……或许有点诙谐,但是仍旧无懈可击。
根据这次世界锦标赛的成绩,明年奥运日本会有三个代表名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和至藤应该是一定会获选的。
没有意外的话──在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句话有多困难的她面前……
“我会牢记在心的。”
我附和道。
***
我稍微在冰面上确认过场地的触感之后,便早早结束练习,四处闲逛。
用来藏起双马尾的帽子,还有作用虽然不大,却多少能遮掩我世界遗产级美貌的太阳眼镜,都是逛街时的必需品。我穿着运动外套、牛仔裤、运动鞋这些对一百亿美金公主来说属于一般外出服的配备,在温哥华的街道上闲逛。
对经常举办花式滑冰国际赛事及冰上表演的加拿大来说,这里也是经常被选为举办会场的大都市,我也不是第一次造访这里。
由于这座城市是有名的观光胜地,因此市中心也相当漂亮。熙来攘往的行人似乎也配合逐渐暖和的气候而穿着各式各样不同的服饰──
……突然间,我的视线停在一个和我作类似打扮的女性身上。
同样是帽子加上太阳眼镜,全身的穿着也和我没有两样,这类用来掩饰身份的装扮,也经常有逐渐打开知名度的艺人使用。但是实际上,做这种打扮的当事人,其实很少有需要这么做的价值。
我很快就将视线拉回街道旁的一栋现代大楼。话说回来,这世界上能和我鹤纱公主相提并论的人,就算用一只手的手指来数都嫌……
“──鹤纱?”
“咦?”
我的视线再度转回刚才那名女性身上,刚才叫我名字的人确实是她。
那人现在正面对着我,并将太阳眼镜从脸上摘下──
“啊……”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
对方肯定是个能与我相提并论,不,是在我之上的人物。
在上一届奥运之后,被认为会肩负起花式滑冰女子单人下一个世代,包含我在内的四名优秀年轻选手,被大众赋予‘BIG4’的称呼。不过,由于其中一人的突出,这个称呼正逐渐变成过去式,而且……
尊敬、憧憬、处死。
这分别是我对其他三人最直接的情感。
现在在我眼前露出真面目的人,正是属于‘尊敬’的人物。
我跃上世界第一线已有数年的时间,虽然有几次在比赛中和她碰面的经验,但是从未和她好好聊过。
“我是刚好有事才来这里的,你看,我就是要去那边。”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映入我眼中的就是那栋现代大楼。
“医院?”
“啊,不是我生病,你看我这么健康。”
“害我吓了一跳。”
看她开玩笑地做着秀肌肉的姿势,我轻叹一口气。不过就算自己真的有什么严重的伤势或疾病,她的表情大概也不会变吧……看过她在场内外的笑容,真的会让人有这种感觉。
“对了,鹤纱,我可以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可以啊,我只是在散步而已,当然没有问题。”
我不动声色地回应,然而其实我内心抱着巨大的期待。
对我来说,这世界上有两个人是我想与其好好交谈的对象;我在去年世界锦标赛的时候,和其中一人一起用餐过。
另一人,就是眼前这位。
“那么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尽管说。”
──义大利的圣女,加百列·派比·波佐。
其实到目前为止,在比赛前、颁奖台上、赛后记者会、赛后宴会,或冰上表演等场合碰面时,我和她都只有过简短的交谈。
你表现得真好。
谢谢,你也是。
最多就是这样,我也未曾尝试进一步多聊,如果要问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比起另一个人,她就某些角度来讲,是让我比较胆怯的对象。
“我想请你陪我去见一个女孩。”
“女孩?”
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