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升到了第四名。
如大多数人所预期,优胜是加百列·派比·波佐,第二名是奥尔嘉·莫托科娃。他们两人都是以近乎零失误的表现结束表演。还有……虽然各评审的意见分歧,但最后……
有五位裁判给了至藤第三名,让她和从四位裁判手中得到第三名分数的我相比,略微占了上风。
就算在长曲当中,我还是输给了至藤。
话说回来,就算结果相反,在短曲中只有第七名的我,终究无法逆转排名。不过,就算只有长曲也好,我还是很想赢她……
一如事先预期的,至藤选择了保守战术。原本她如果能在这场比赛中得到第二名,也就是赢过加百列或奥尔嘉其中一位,她应该就能参加总决赛才对,但是……
就算是长曲,她仍做出了先赢过我再说的选择。
她这样的想法十分明显,她的组合跳仅有一开始的三圈勒兹+两圈托路普。比起气势,她采取重视稳定性的做法,而整体表演自然会因此欠缺速度及跃动感。僵硬的表演内容十分醒目。但就算这样,5种类别的三圈跳,共计六次的跳跃都以无失误的成绩完成,也让人不得不佩服。
论表演内容的流畅度及跳跃的难易度,是我占上风。但是,她在细部的表现力上占有优势,还有最重要的,应该还是……
笑容的差别吧。
“看样子没什么希望了呢。”
“会吗?”
总而言之,今天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而且今天的表现,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鹤纱的积极性喔。”
“……谢啦。”
我差不多已经放弃了。
就连至藤在颁奖台上的笑容,看起来也像是确信了什么似的。
算了,反正又不是已经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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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选的结果揭晓,最快也是在这场比赛的最后一天。换句话说,那也是明天以后的事。
现在的我什么也不能做,就算再怎么推测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帮助。不过,我还是不禁会想:评选结果,真的没机会延到全日本锦标赛吗?
相对于16岁的我,至藤是23岁。目前我和她无论是实际成绩或经验,都有天壤之别,再加上……
“啊!不想了、不想了。”
我边说边甩了甩头,我的个性实在不适合想这种事。
原本要出席记者会的选手,只有在比赛中取得前三名的人。虽然这次有特别邀请我出席,但是被我拒绝了。我这么做,结果当然是……
就在我正要走选手用通道离开时,我听到数个脚步声从我背后接近。
……虽然要避也不是避不掉,但我那微不足道的自尊,或者该说是意气用事的想法,不允许我这么做。
“鹤纱!鹤纱!”
一位记者率先跑到我身旁,用仿佛和我十分亲昵的称呼法叫住我,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但是……我和他根本素不相识。至少,我不认识他。
“能请教你几个问题吗?”
不可以。我能这么说吗?
这种话毕竟是不能说出口的……我只能尽量注意不要让自己的想法表露在脸上。
虽然高岛教练不断叮咛我注意会引发问题的态度与发言,但老实说,输给至藤的不甘心感正沉淀在我体内。如果这时再听到一些令人火大的话,我那原本就不多的忍耐力,不知能展现出多少耐性。
“在这次关系到奥运的重要赛事中输给了对手响子,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仔细一看,那个记者的衬衫上挂着某某演艺什么的名牌。不过,其实就算不看也知道。那些演艺记者们,对女子运动、尤其是像我这样才貌兼备的女性选手,都有着粗鄙的偏见。而这种偏见衍生出来的,就是本身就粗鄙可笑的问题。
“无论对手是谁,正常人输掉当然都会不甘心吧?”
……看见记者抽搐的笑容,我心里得到了小小的满足感。
不过,如果是至藤的话,她应该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掩饰自己的想法,选择妥当的态度回答了事吧?
“就今天的表现来看,昨天的失误还是有对你造成压力吗?”
另外一个记者接着提问,这个人应该是一般的体育记者吧?可是,他为什么要刻意让人想起昨天的丑态呢?
“在最近的短曲中,我确实都在组合跳时出现失误。反正就算我本人否定,你们还是会这样写吧?”
……我说得有点过份,对方明明没有恶意的。
“不过我的身体或许是会在无意识时显得僵硬,这我自己也无法断言。”
我连忙补充。至于会不会给人这样的印象,我就不知道了。
“你有想过今天要做点改变吗?”
“以三圈+三圈的组合跳为主,我特别注意要呈现积极的表现。因为就算短曲是第七名,也不等于我放弃了。”
总不能和所有的记者为敌。
想到这里,我决定认真地回答。
“最近你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