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想怎么走完这趟旅程。」
「咦?」
康雄在蒂雅娜开口询问什么意思之前,就先快速往下说:
「你想拿到揭开禊的秘密的线索。然后利用那些线索造福世界……这个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只要是安特•朗德的魔导机士,每个人都……」
「所以你也一样吧?」
「你、你这么说是也没错,可是……!」
「难道现在不特地去揭开禊的秘密,你也无所谓吗?」
「我没有这么说,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我的重点就是这个。按照常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这个我刚才听到了。但我现在的重点是,我想知道我们四个人分别想要怎么做。所以我刚刚猜得怎么样?到底是猜对还是猜错了!」
「你用那种说法,当然是猜对了啦!可是那样……」
「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思考,怎么把我们的安全和希望结合到极致?我们现在是一个人。如果身在组织中,或许应该用不全则无(All or nothing)的思考方式,但我们现在是独立的一个人。」
当然了,费格莱德一路以加兹共和国的魔导机士身分来到这里,这层组织背景或许会让他绑手绑脚。
但他并未从共和国骑士团那里接获任何特别命令。
追根究柢,在盖尔戴特,知道康雄身分的人也只有费格莱德和康雄的帮手──凯特丽娜,以及萤之家的老婆婆。
如果从局外人身分检视费格莱德的现状,其实就是一行人准备了一张魔导机士的王牌,以备不时之需使用。除此之外,他就只是一介私人护卫,负责保护身分不明的旅行者。
「现在已经不可能完美达成所有目的了。不过如果放宽一点标准就能达标,我想选择这样的方法。蒂雅娜,你真的有深思熟虑到最后吗?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揭穿带刀同学体内的禊的秘密,又能在一周内回日本吗?我觉得有。我猜你应该也隐约感觉到了。」
「……」
「自从你来到所泽,不想过度打扰我们生活的想法一直很强烈。所以我在想,你一直撇开视线,不去看那样的可能性。对吧?」
「……是啊。」
蒂雅娜道出肯定。
「我觉得……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的选择……」
「那如果我跟带刀同学同意呢?」
「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
康雄忍无可忍,抓住蒂雅娜的肩头,逼她把头抬起来。
「我现在就是叫你往那个方向思考啊!光凭我、带刀同学还有费格先生,我们无法往那个方向前进。我们需要你的帮忙。你休想说你办不到。因为你刚才已经自己承认,你就是想把事情搞成国际问题了!」
康雄快速说出这些话,用最快的速度封锁蒂雅娜的退路。
最后,他再次问道:
「差不多该下结论了,拜托你回答我。你在这段旅程中想做什么?」
蒂雅娜在博物馆阅览历史影像的侧脸,此刻在康雄脑中回放。
这个女孩子一直向往著勇者英雄和伙伴们的冒险奇谭。
每个安特•朗德的男孩子都会在路上挥舞著木棒做的圣剑,女孩子则是梦想著当上大魔导士,站在勇者身旁。
况且蒂雅娜是全世界最靠近那个冒险奇谭真相的「女孩子」。
既然如此,她的心意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无庸置疑。
「我想……和康雄你们……一起战斗。我想在旅行中……揭开……」
始终忍隐忍的眼泪落下一滴。
就那么一滴。
「禊的……秘密。」
「你总算说出真心话了。」
康雄笑著点点头,放开蒂雅娜的肩膀。
「那最后就换我说了。首先,我说什么都要把带刀同学体内的禊从她身上扯下来。」
他看著翔子。
「然后我想谢谢费格先生。毕竟我从盖尔戴特到今天为止,都单方面受到他的照顾。」
然后看著费格莱德。
「最后要让蒂雅娜认可我能独当一面。」
再看向蒂雅娜。
「另外……我还想姑且确认一下老爸有没有事。老爸他来到安特•朗德,一定也想跟我们会合。既然老爸的气息这么难感应,可能代表他遇到什么麻烦了。和禊有关的麻烦,不能光靠超人般的能力解决,这点从过往的经验就能知道。」
「可是距离我们和带刀夫妻约定的日期只剩两天了。现在实在没办法完成所有事……」
「我不是说了吗?全看我们要怎么做。你们两个人刚才不是满心想把这次的事搞成国际问题吗?既然这样,那不必硬往悲剧里头钻,应该也有别种方法才对。」
「康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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