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对不起唷,司、杏。没有什么事啦。」
(有、有孩子的意思是,也应该有一个母亲……所以他已经有妻子了?)
也就是说,自己对着有妇之夫做出那样的事。而且,还做了那种事?就连这个,还有那个都做了……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羞耻心更加声势汹涌地冒了出来,佛尔特理娜此时只觉得想找条河流跳下去算了,就从客厅里冲了出去。
「佛尔特小姐,你这种打扮……」
啪嗒!
她只围着一条浴巾,而且还赤着脚,就这样跑出去了。
佛尔特理娜拼尽全力地跑下公寓的楼梯,那条浴巾从她的身上滑落。
「啊……」
跟着追出来的戴眼镜的导师,眼前出现了一只正咚咚咚地飞速跳下楼梯的银色兔子。
那只兔子转眼之间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此时,真雪正坐在她那附加顶盖的床上,一边哭泣一边写着信。
「呜呜、抽噎……哽咽……对不起,航平……」
一对长长的兔耳朵在她头上摇摇摆摆。
希凯伊可能是玩得太累了,一回到房间之后就开始呼呼大睡。
真雪把档案夹垫在腿上,再把纯白的信纸铺上去。信纸上有淡淡的银色分行线,角落还有兔子图案的水印。
「哽咽……呜咽……真雪,已经给航平添了太多麻烦……如果真雪自己可以振作」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呜……呜呜……」
变成黑兔的航平,正待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好像非常生气,一直把自己蒙在棉被里面,不管真雪怎么叫他都不回应。
(呜呜……今天幸亏有佛尔特的药,所以航平才能变成兔子躲过一劫,但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航平的贞节就会有危险了。呜呜……我、我一定要保护航平才行。)
「呜……再见了,航平。真雪……要回月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