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仓库,但因为这里会漏雨所以后来把它给关上了。】
【能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夈明先生为我们打开了那把大锁,然后由我来把那个盖子打开。
盖子发出“吱”地一声打开了。里面有一段倾斜得很厉害的木楼梯。楼梯的一部分已经腐烂了。
【请让我们到里面去看看。】
【可以是可以,但是有点危险哟。】
【没事的。对了,要是红音到了的话请转告她我们在这里。】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她大概不会来的。倒不如说我现在就是正在为到她身边去而拼命着。
我从夈明先生那借来了手电筒。跟以往一样这次也是由水琴先下去,我从后面提供照明。
里面很黑。这是当然的。由于现在这里没有被使用,所以也自然不会有照明设施。在沙仓同学小时候那时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吧。
虽然没有根据,但是我坚信沙仓同学在这里看到了些什么。大概就是在那之后她才会把内脏动物弄得会说话了吧。她究竟在这里看到了些什么呢?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到处都空空荡荡的。角落里还有水洼。由于湿气很重所以这里一大股霉味。
水琴即便在黑暗中也毫不顾忌地四处跑。
【喂,名津流,这里。】
【嗯?】
墙壁上有一个地方颜色不同。正好是一个人蹲下就可以通过的大小。但是那里好像是用灰浆之类的东西涂上的一样。
我用一只手试着推了推看。没有动。但是它却开始“噼里啪啦”地剥落了起来。
【这里是不是有个洞啊。】
【试试看?】
我试着用了点力。
【嘿,啊啊嘿。】
单用手来推也太勉强了一点,所以我和水琴一起试着用脚来踢。刚开始它连动都没动,然后我们踢了两次,三次它终于开始晃动了。
【嘿呀!】
我们最后一鼓作气一脚踢过去。墙终于到了露出了一个洞。
洞的另一边有一条通道。果然,以这洞的高度,我们不弯下身来根本没法走。沙仓同学那时是孩子,所以要通过这应该不难吧。或者说是四肢着地爬过去的?
【这里通不通得到那个地下室呢?】
【肯定通得到的。】
说罢,我毫不犹豫地进入了黑暗中。
里面尽是灰尘。地上积满了土灰。而且这里湿气很重,土灰都在脚下变成像泥一样的了。裤脚和膝盖都被弄脏了。水琴在身后喊着:【哇——,这下回去要好好洗一洗了。】
头顶上不断往下落着不知是土还是混凝土的东西,这里看上去很脆弱。搞不好的话我们就会被活埋。
就在我警戒着的时候,不知不觉间身边的那种压迫感消失了,因为我们现在来到了一个广阔的空间里。我放心地站了起来,水琴也跟在我身后出来了。
这里简直就像是个洞窟。但是这里的墙壁是垂直的,所以我知道这里是人工挖掘的。这大概原本是个自然的洞穴,然后有人把它扩大了吧。
水琴发出了感叹:
【好大啊。在南美洲这样的洞穴有很多呢。】
【不过这里是日本。】
【真少见呢。】
我用手电筒由右边往左边移动着光束照了照左右。
里面还有洞穴。而且有两个。是不是还连到哪里?这两个洞穴,我们该走哪个?哪个才是正确的路?
我照了照脚下。我想没准这里会有沙仓同学的脚印。但是这么做只是白费劲。十几年前的脚印怎可能会还在呢。
【水琴,你觉得要去那个地下设施走哪个洞比较好?】
【那个。】
水琴想也没想就指着右边的那个洞。
我虽然不是路痴,但也不是说很敏锐。要说起人形指南针的话还是这个女的,她说自己不管是在深夜的热带雨林里还是在暴雨倾盆的海上都肯定能搞得清方向。她就像是个长着手脚的六分仪一样。
既然是水琴说的那么就肯定没错了。雫和红音就在那个洞的深处。只要她们两个都在就必须把她们两个都救出来。
就在我想走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什么声音。
“啪嗒啪嗒”的像是在敲打着地面的奇怪的声音。很像是脚步声,但是不像是人的。这里有狗什么的吗?
【名津流有什么要过来了。】
【安静。】
可能我们现在该变身。如果是敌人的话就不好了。在去救她们之前可不能死。让现在变为没有下文的结局还太早了点。
我竖起了耳朵。好像甚至可以听到说话声。它们正说着话往这边来。是狗在一边说话一边往这边来?这怎么可能。
不管他了。我往手臂注入力量,准备变身为肯普法。正当我这么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