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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做什么仓来着。名字好像是叫kera(注:枫是kaete)吧。】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木村KAERA吧。(注:木村KAERA,日英混血儿,日本“新世纪四大歌手”之一。)
【是不是叫做沙仓枫?】
【好象是的。你认识她?】
【嗯,算是吧。】
我含糊地回答他。
【你跟那个女孩说了些什么呢?】
【都是些漫无边际的话啦。小孩子就是喜欢想象出自己的世界,那个女孩也不例外。她一点也没说自己身边的事,不过却跟我说了不少她想象中的事。】
说到这,夈明先生露出了笑容。
【就在那时她跟我说了内脏外露的动物的故事。我老婆觉得很恶心,不过我却觉得挺有意思的。于是我就把这个想法向公司提出了。】
【有那么有意思吗?】
【老实说,看法因人而异。但是公司的上司非常喜欢,于是交给总经理请他做决定。然后总经理也很喜欢马上就批了。第二天公司就要求我们想各种可行的动物。】
会去请求许可的人肯定是不正常,许可了的人肯定也是有哪不对劲。就这样,让全国的小孩子坠入恐惧的深渊的布偶就诞生了。
【红音有和那个女孩子见过吗?】
【应该没有吧。好像时间老对不上,红音每次就是在那个女孩来的时候不在。那女孩也不是一直住在这,所以也不经常来。】
【呃,那个。】
我打算现在进入主题。我想确认的就只有这些。之后要问的才是关键。
【那个女孩有没有说些其他的主意?】
【有说啊。我记得她说的是布偶是个记忆装置——而她是【储存中心】——。只要看着人的眼睛就可以知道他的记忆,还可以操纵他人之类的这样的很科幻的事。】
【这全都是那个女孩子想的吗?】
【这就像是故事一样啊。再怎么说也没法把这做成商品的新功能啊。我们做出的只是普通的布偶而已。】
内脏都露出来了实在很难说它普通,真的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
红音的爸爸不知怎么好像觉得很开心。好像跟我说话让他感觉挺开心。大概是没有别人会去问他内脏动物的事吧。
【您有从那个女孩那得到些什么吗?】
【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笔记本或素描本之类的?】
【嗯。】
夈明先生把手交叉在胸前开始思考起来。由于他胖得正到好处,所以他这个样子还像模像样的。不过红音可能不太喜欢自己的爸爸胖乎乎的。
我眼前的这个男子陷入了沉思。帅气的叔叔,请你快点想起来。
【我记得没有吧。】
我傻了。
【没有吗!】
【我记得她之前有带着一本笔记本,但是她好像拿回去了。可能那本笔记对她来说很重要吧。】
这没准是的。
我泄气了。还以为来这怎么说也会有些进展的。我就是冲这个来的啊。
我之前还想着要是这里留有什么记录的话就可以从中了解沙仓同学的秘密。像是她为什么那么强或者是她的弱点。也要是我也看了那份文件就好了,但是它现在在地下。这样我们不就束手无策了吗。
等等。我们原本是打算来问内脏动物的制作史的吗。
不是。是变身为猛犬后的红音告诉我让我来的。那家伙看了那文件后明白了些什么。恐怕那上面记载的是一些比较含糊的信息。如果她能够清楚地掌握住里面的信息的话应该也能够好好告诉我。正因为她不清楚,所以只能来问她爸爸了。
水琴仿佛读懂了我在想什么似地提问道:
【没有些其他的什么了吗?】
【你们还真是喜欢那个布偶呢。】
【因为它会说话嘛。】
夈明先生哇哈哈地笑了。他好像认为这是个玩笑。
【这个啊那个女孩子有几次跑到我家地下去了。】
【地下?】
【嗯。院子里有个防空洞。有段时间我把那当成是地下室来使用。我把这个告诉了那女孩之后她好像起了兴趣。我想她可能是在有些暗的地方才能够更加积极思考吧。】
【请带我们去那里看看。】
我干劲十足地对他说道。
夈明先生爽快地答应了。他说让我们等一会,于是我们就等了等他。不久,他就拿着一支手电筒回来了。
【就在那。】
红音的爸爸就这样穿着托鞋走进了院子里。我和水琴则是好好地换上了鞋子。
院子里有个地方被铁盖子盖着,上面挂着一把大锁。
【以我我把这里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