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
我吓了一跳。我白天听说的应该是木工吧。
【木工是我上上个工作。那个我干了蛮久的呢。转职是我的兴趣。】
【啊。】
【现在经济不景气还转职是让人吃惊,但不知为什么我的运气就是好。马上就能找到工作。因此也不会为收入烦恼。】
他可能是在夸耀,但觉得他不像是故意惹人嫌。
话说,把转职当成是兴趣还真是奇怪。看他也不像是能忍得住的人,可能他的兴趣真的是转职吧。像走马灯似地换工作,应该有很多人羡慕他吧。我的同班同学东田他爸好像老把【哪天我不干了。】挂在嘴边一直干了二十年。
【我之前也干过很多工作。】
夈明的背后挂着一排穿着工作服的相片。其中甚至有他站在顺流而下的木头上调节木头的方向的照片。
【之前我干过一会儿农民,还当过渔夫。也采过天然珍珠拿去卖。】
就像渔女一样啊。
【哦——,这真棒啊。】
水琴探出身去。这女的就喜欢这类话题。
【我以前也想过去养珍珠。但是还是没干改去挖钻石了。】
【是这样啊。】
【亲自去挖钻石有很多麻烦事的,所以我只是在非洲买卖开采权而已。后来在刚果的官员要我们给贿赂,要是我们不答应的话,就得跟私人军队打仗呜。】
我捂住了她的嘴。你的人生太狂野了,要是把红音她爸也给扯进去了该咋办。
【哇哈哈,这真是有趣。】
他好像把这当成是玩笑了。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不是很适合说这个,但我可也是干过很多职业的哟。以前也有干过像公务员,官僚这样的工作。那时候我一直干得很认真。因为红音出生了啊。】
【嗯。】
【但是还是觉得很无聊。虽然有工作但我没干劲。所以就悄悄地搞起了兼职。下班后我又去企业里帮忙搞策划。因此我回家的时候往往天都亮了。后来查公务员搞兼职查得严起来了,所以我就跑到企业里去干了。】
我拿开了堵在水琴嘴上的手摆正了姿势。
【嗯,那个,刚才您在电话里说的那事,我想听听。】
【噢,是这样啊话说回来,红音还真是慢啊。】
夈明先生看了一下钟。
【我想她很快就会到的。】
我毫不在意地撒了个谎。与其告诉他荒唐的事实让他担心还不如这样做。
【对了,您说过兼职的事。】
【啊,是的。那个啊,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干了很长一段时间。做了一大堆什么用也没有的东西像是就算立在那也不会动一下的竹水筒,或者是胜负已定的五子棋之类的。】
亏你尽做那种东西还不被炒鱿鱼啊。大概是应为企业的体制的关系吧。能接受做这种事的企业只有那一家了。
【我记得你说是在帮玩具公司做策划吧。】
【没错没错。】
【至今最不值得理会的不,那个奇怪的策划讲的是什么?】
【这个啊,是那个来的。叫做“THE内脏”。】
我一听到这句话就感到浑身来劲了。坐在我旁边的水琴也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THE内脏”也就是内脏动物的初期系列。红音的爸爸就是负责搞内脏动物商品化策划的人。
据说是玩具界的自爆武器,并有一部分被秘密警察用来当拷问的刑具的内脏动物的创始人现在就在我的眼前。
我都不知道这回事。或者说我都根本没打算去了解。再说我觉得要是我对是谁把内脏动物商品化了的有兴趣了的话我就算完蛋了。
告诉我这件事是变身为猛犬女以后的红音。她跟我说了【我爸爸好像跟那东西的商品化有关,要有什么事的话就去问他。】
好像是她在研究设施里看的文件上记载了这事。大概是技术人员记录下来的吧。或者说是当时的肯普法,也可能是沙仓同学自己写的。
【这件事红音她知道吗?】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要是跟她说的话她大概会绝望或者哭喊起来吧。】
他好像也知道内脏动物就像我说的那样只会让小孩子哭。
【为什么你会想出这种这么奇特的设计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从大白天开始就在做头脑体操虽然我想这么说。】
说到这红音的爸爸咳了一下。
【其实那不能说是我的主意。那是我当时从住在附近的小女孩那听来的。你看,我不是说我老婆去参加集会了吗。她当时就在那个集会里。她父母说看她好像很寂寞所以就带她一起来了。】
【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嗯——,这个啊我记得是】
红音的爸爸望向了天花板嘴巴开合了两三次好像终于想起来了一样说道: